看样子她是从我的身上闻到了其他女人的味道,于是她揪着夹克开始质问我道:“是和女的吧?”
“同事。”我再次强调道。
事实上我确实只是个杨欣雨去酒吧喝了个酒而已。
“同事?那你倒是告诉我,是哪个同事啊?”何欢然扯下衣架上的夹克,指着衣领上的口红印厉声质问我道。
我打量了一眼,领口的口红印应该是杨欣雨穿的时候蹭上的。
为了打扮的更加成熟知性,杨欣雨特地涂了了知性的红唇。
只是分别的匆忙,我拿回夹克没注意检查,没想到被何欢然抓住了把柄。
何欢然咄咄逼人的冲我吼着,试图让我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是在以前的话,我肯定会好好的安慰她,耐心的跟她解释。
但是,没有假设,没有如果,现在的我也只是静静地看她闹着。
我不想跟她白费口舌解释,她爱怎么想是她的事。
我真是不明白,作为一个已经出轨的女人,她是怎么好意思去要求我对婚姻忠诚的。
有些人就是这样,满口的礼义廉耻,都是用来说教别人的,自己私底下却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
宽于律己,严于待人。
“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绕开她进入到了卧室之中。
然而何欢然肯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追着我便进了卧室之中。
“你倒是说话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我眉头紧锁着,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她闭嘴。
“那个小妖精还真是瞎了眼了,能看上你!图你什么啊?”
何欢然正在不断的践踏着我作为男人的尊严。
“我说你这几天怎么不愿意碰我,外面有人了呀?这是外面的小妖精把你身子骨掏空了呀!”何欢然恶狠狠的瞪着我说道。
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下子将她狠狠地摁在了床上。
“你、你要干什么?”她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自从得知她跟别的男人有染之后,我就再也没碰过她。
我嫌她脏。
然而现在,我想明白了。
终有一天我是要跟她离婚的,她早晚将不属于我,那么就当白嫖好了,她脏不脏跟我什么关系?
何欢然你这个贱货!
你不是说我被别的女人榨干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