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把女儿带回来了?”一旁的陈思柔突然开口对我道。
“嗯。”我点了点头,“正好借着放假,带她过来待几天!”
“她一定很可爱吧?”陈思柔问我道。
“当然,大眼睛、高鼻梁!”回村的路上,我跟陈思柔闲聊道。网首发
而她突然开口道,“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笑得这么开心。”
陈思柔此言一出,我不由得愣了一下。
好像是这样的,在得知妻子出轨之后,我似乎一直是耷拉着一张脸,我自己可能并不注意,但是旁人看的清楚,真的很凶,令人望而生畏。
偶尔笑笑,也像是强行挤出来的一样。强颜欢笑,比哭还难看。
现如今提到了女儿,我的脸上才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我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别啊余大夫,笑着好,笑着好!”陈思柔朝着我伸过手来,伸出了两根手指顶在我的嘴角上。
我的嘴角开始上翘了起来。
“这样多好嘛!”陈思柔笑着道。
我和陈思柔分别后,便回到了卫生室,借着爸妈帮忙照看梓涵的空,我收拾起了房间来。
卫生室里还有一间房屋空着,我将它收拾了出来,打算给梓涵暂住。
床单被褥,何欢然都给孩子收拾上了,如今的问题,就是缺张小床了。
我睡得那张,就是铁架硬板床,往上面一趟,不动还好,一动就嘎吱嘎吱的,睡一觉醒来,腰酸背痛的。
我能受得了这个委屈,但我可不想梓涵跟着我受这样的委屈。
于是我锁上了门,打算去村子找个村子里的陈木匠给梓涵打张小木床。
陈木匠住在村西头,我记得我小时候那会,村里谁家要是婚娶,是一定要请真木匠打上一套家具的。
那时候,陈木匠家可算得上是除了村霸林文林武兄弟外,村子有钱的人家了。
我记得他家里很早便买了电视,到了晚上,就摆在院子里,村子里的男女老少,就搬着板凳跑到他家去看电视。
那真是一段再也回不去的时光。
只不过后来,村子里的青壮年,都到了外地打工去了。
村子里留下的都是些老人、女人和孩子。
没人再在村子里结婚,也就没人来找他打家具了。
再加上,前几年的那场矿难,遇害者名单当中,就有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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