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来的是陈小萱,因为都已经这个点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准许自己的老婆跑我这。
寡妇就更不可能了,倘若是被人看到,定是要说闲话的——什么病不能白天看?非要晚上偷偷摸摸的?
然而我这一番分析,到头来还是猜错了,来者不是陈小萱,而是弟妹李香芹。
李香芹今天打扮的格外漂亮,农村里的女人打扮,不像城里的那样,又是眼影,又是描眉的,化得连亲妈都不认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化妆令女人自信,也令她们过于自信。
村里的女人打扮,无非就是梳洗干净,整理好头发,顶多再擦点粉,我倒是更喜欢这样,自然而又真实。
听说是明早庆民要回来,她怕明天一早来不及收拾打扮,索性今晚先收拾好。
她想尽办法取悦庆民的样子,就像我一样。
在这段与何欢然的婚姻里,我一直在想尽办法取悦她,取悦丈母娘,结果到头来,换来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良哥,托你办的事……”她一脸期待的看着我。
我将一个纸箱从床底下拉了下来,将快递包裹拿出来递给了她,“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啥样的,你拿去试试,不合适我再帮你买。”
李香芹笑嘻嘻的将包裹接了过去,“我喜不喜欢无所谓,你喜欢就行,你和庆民都是男人,你喜欢他就喜欢!”
她说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还给她开了两盒药,有助于夫妻生活和睦的,“这个,一小时前,偷偷给庆民吃上。”
李香芹先是一愣,紧接着立刻心领神会,笑着将药收进了口袋里,紧接着从掏出钱来硬要塞给我
我没打算收她的,她把钱扔到了地上。
等到我弯腰捡钱,一抬头,却发现她已经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我在村口碰见了刚从城里回来的庆民,庆民约我中午吃饭,这许多年没见了,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一定得好好聚聚才行。
我说好。
我想趁着跟他吃饭的机会,好好的开导开导他,李香芹一个人在村子里拉扯孩子不容易,可不能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然而我没能等到他来找我喝酒吃饭,庆民回家以后,就一直没出过家门。
我心想这样搞,该不会出什么事吧?我有些担心,但是有怕打扰到他俩,只好就这样一直等着。
直到晚上八点,我才得以见到了庆民。
只见他满面红光,似有什么喜事一般,一手提着一只烧鸡,另一手提着两瓶白酒,三两步就迈过门槛,坐在了我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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