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哥,真是苦的!”
老爷子所说的苦,大抵是因为水里的重金属含量高。
能种吗??能种,但是种出来的果树,品相差,味道更差,卖不出去。
庆民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把苗木退了!”老爷子指着我的鼻子,“你别想别的,好好干两年,好好的回城里跟何欢然过日子!”
过日子??
然而我和何欢然,还有什么日子可过,如果不是因为她出轨,我何必在这瞎折腾这个??
“钱给了,退不了了!现如今种也得种,不种也得种了!?”我道。
“你可真是要气死我啊!”老爷子一拍大腿道,长叹了一口气。
我不敢跟他说实话,说了只会让他更加为我担心。
“爹,这事你就别管了!”我对他道。。
“你这些年的书真是白读了,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了,我也不管了!”老爷子将手里得烟杆往地上一扔,转身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
我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烟枪,望着老爷子离去的身影。
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尝尽愁滋味,欲语还休。欲语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没想到,项目一开始就出现了问题,坡上的土壤水质不适合栽种果树。。
灵溪水味甜,甘之若饴。
村子里的小河,水硬,味道苦涩。流经灵溪村的灵溪,与流经桃源村的小河,其实都是发源于山上的一处,由此源头生发出的溪流,大大小小有七八条,说来蹊跷,为由灵溪一条是甜的,灵溪水岸两侧,最适合种果树。
当然这也并非是无解的,从灵溪一处开挖水道,引水到坡上来,用其进行浇灌。
然而就在我带着庆民他们开挖水道,准备实施计划的时候,却遭到了灵溪村村民的阻拦。
十几个村民手持铁锨、锄头,将我们团团围住。
不论我们好说歹说,对方就是不允许我们从灵溪当中引水灌溉,说是破了他们村的风水。
庆民不服气,跟他们理论起来,灵溪的源头在山上,整个山头都属于桃源村,这灵溪自然也该有桃源村的一份。
然而对方却死活不退让半步,别说开挖一条水道,就是抽水灌溉都不许。。。
庆民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调门高了点。
对面的一个傻后生,顿时抄起了板砖来,啪的一下拍在了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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