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学上说,这种微表情代表说谎,“过来上个厕所。”
何诗雅看了一眼许茜离去的背影,又转过头来看着我道:“姐夫,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事?”我突然间一愣。
何诗雅看了一眼梓涵,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等回家再说!”
我答应着,心里却还在想着刚才许茜说的话,我得抓紧行动了,赶在杨国明出国以前,处理好所有的事情,将我这一个多月以来受到的所有的苦,全部还给这对狗男女。
我和何诗雅一前一后回到了住处。
何欢然对我可真是够放心的,她就不怕我对她妹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吗?毕竟男人在面对这样的绝色美人的时候,真的很难保持理性。
何欢然不是对我放心,而是在她眼里,我就是个怂蛋,不敢做那样的事。
呵呵,说不定哪天我就真做出来这种事让你瞧瞧!跟你好好证明下我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我发现,这一个月以来,我的性格真的变了很多,甚至是有点开始逐渐“黑化”的感觉,脾气愈发爆裂,性格愈发狡猾起来。
如果这会,杨国明的女儿杨欣雨对我投怀送抱的话,估计我绝对不会想上次那样拒绝她。
“小雅,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吗?”我问一旁的何诗雅道。
何诗雅方才在西餐厅还说等回来有事跟我说,回来之后却一句话也没说,而是牵着梓涵的手进了她的卧室。
见她不说,我也不好多问,于是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躺在床上,望着卧室的天花板,不停的思考着同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要不要接受许茜的帮助?
借助于她提供给我的有力证据,我可以赶在杨国明出国之前,把这件事情彻底了结。和何欢然离婚,让这对狗男女身败名裂!
但是,获得这份证据,要十万块。
十万块确实不算多,许茜说得对,四处借点,凑凑还是有的。
买我自由,帮我摘掉绿帽,值!
但是我不想给她,我讨厌这种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讨厌听她的摆布。
我一个大男人,听任一个女人的摆布,像话吗?
还有,我不知道,许茜提供给我的证据是否充足。
就在我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卧室的门突然推开了。
我被吓了一跳,抬头望去,只见何诗雅迈步走了进来。
“姐夫”
我听她的声音有些不太对劲,听上去令我浑身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