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我所说的,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好一会才慢慢开口道,“你这个事情,有些难搞哟。”
“如果好搞的话,我也不可能找你了。”我对他道,“你放心,事成以后,必有重谢。”
“关键是这事啊,你找我也没用!”男人的态度似乎很坚决,不过紧接着便话锋一转,“这样吧,你准备点钱,我帮你找找关系,打点一下。”
林梦涵既然让我打电话给他,那就说明他能办得了此事,他说这话,无非就是想要多要点钱罢了,什么打点关系,实际上大多数的钱,都进了他的腰包了。
这世道,有钱走遍天下,没钱寸步难行。
“好说,我懂。”
我俩约定好了他下班以后,在鉴定机构附近的停车场见面。
我先是找了个地方醒了醒酒,然后等到了时间以后,如约赶到了地方。
我按照对方的要求,将车子停在了停车场西北处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到来。
五点半刚过,对方如期出现在了我的视线当中。
张建民,五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头发白了大半,戴着个细框眼镜,一副知识分子的打扮。
他径直朝着我走来,然后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来。
一关上车门,他便打开了话匣子,“你这情况挺复杂啊!我还真是第一次遇到,那男人带着你老婆来做亲子鉴定?”
我看到张建民的脸上竟有几分笑意,看样子他是把我经历的苦难,当成是他的乐子了。
“这女的到底是你老婆,还是他老婆,该不会他俩才是两口子吧?”
“是我老婆。”虽然我极其不愿意承认这件事,但是现在,何欢然确实依旧是我法律意义上的妻子,“我好久没碰她了,她在外面胡搞怀了孕。”
“啧啧同为男人,我同情你。”他嘴上这么说,但是我却没有从他脸上看到半点同情的神色。
无所谓,人世间的悲欢本就不可能相同,我也不需要他的同情和可怜。
“他们估计再有半个月,就会来做亲子鉴定,我要在他们之前,拿到报告,能不能行?”我再次重申了一遍我的诉求。
男人却故弄玄虚起来,“我电话里也跟你说了,这事,说好办也好办,说难办呢,它也难办。”
我掏出了两千块钱,放在他的面前。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男人停下看了一眼,而后又继续道,“主要是你这违反规定。况且,做人要讲原则,原则懂吗?”
我懂,对于像他这样的人来说,原则就是一切向钱看。
我又掏出了两千来,拍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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