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一名大家闺秀为妻,哪怕她长相有多貌美,性情有多柔和,与我有多般配,我也能找到她的千处万处不好,心里念着宁郎。”
“而对宁郎,便是他有千般万般的不是,在我眼里也依旧是最好的那一个,心里也是毫无理由的偏着他。”
“抛开这些,殿下真的忍心让一个妙龄女子独守空闺,与外人交际时又被人耻笑吗?我是不忍心的,故此,我必然抗旨,哪怕结果是死。”
兴顺被栾子钰的高谈阔论震慑住了,一时不知如何反应,额角急出冷汗,只想有什么圣贤之语,能反驳了栾子钰的胡话歪理。
“宁侯不是个清楚的父亲,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殿下也明白,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栾子钰款款说着,神情温柔。
兴顺找不到他言语里的漏洞,愁的边角的头发都被他挠下了几根,现下算是知道太后催婚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无他,熊孩子,真欠揍,“我是说不过你,你现在就去见段先生,要是他也没意见,我,我就当没听见这事!”
栾子钰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为难,不过很快藏了起来,“今日晚了,明日再去吧。如此朝会,我便先不去了。”
见他不提宁仇,兴顺不免又在心里给宁仇记了一笔,让子钰独自面对段先生,还算个男人吗?
栾子钰突觉气管受了刺激,咳了咳,“进宫匆忙,那些金银之物,我暂且放在了澜院,回头趁夜,让锦衣卫给你送到私库里去,你可记得先和段掌印说一声。”
兴顺愁眉不展,却还是点头了,“你这官声,要是还在翰林院,不知道受多少白眼闲气,我给你换去户部呆?”
“好。”栾子钰并不诧异兴顺将他安排到户部的想法,毕竟海运之事,多少与户部有所联系,再者他的致富计划,除去户部,也没哪里能操作。
等他顺利出宫时,天色昏暗,身前跟着的两名小黄门手里举着宫灯,照的他身上水光极好的貂毛隐隐发光,才出了宫门,便一眼瞧到了向他走来的宁仇。
看不清来人是谁的栾子钰,依旧固执的认为那是宁仇,并笑着招了招手,又礼貌的转身向小黄门讨了一盏宫灯提在手上,快步向他走去。
“冷吗?”宁仇的眼睛在他的大氅上扫了一眼,合适的无法挑剔,伸手接过了宫灯,另一边自然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栾子钰扯了扯身上的大氅,“也不冷,就是刚才咳了两声,殿下非要我穿走。”
宁仇了然的点头,手腕的温度确实发烫,可也没停下输送内力。
栾子钰这下是真的热得出汗,眼珠子转了一圈,笑道:“宁郎啊,我适才和殿下说了,此生非你不可,明日便要去见师父,也将这话告诉他。”
“我陪你同去。”宁仇望进栾子钰的眼眸,瞧见了自己的喜悦与紧张。
“好啊,那明日咱带着九戈一同去。”栾子钰默默的给自己透透凉风,“我师父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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