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不然再多的钱,还是会被人抢走。
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周遭的县城父母官都来不及反应,栾子钰钱都撒出去了,写的信也早已经让锦衣卫调.教出来的海东青一路送回了京城,向小皇帝讨主意了。
不管以后是个什么光景,这里的百姓是认栾子钰这个情的。
栾子钰浅笑着,“我一个文人,带兵打仗不行,还得靠诸位出力,这夜里的风便是再大也无妨,倒是你们,身上的衣物可还能抵寒?”
年长的士兵爽朗的笑着,“这新做的衣裳,哪有不暖和的,大人有大事要做,还要保重身体才是。”
“咱们都有要事,都得保重身体。”栾子钰扬声回应,“我让人熬了热茶,等会送过来,你们可别嫌弃。”
“哪敢嫌弃,有口热乎的,咱就心满意足了!”
“谢谢大人。”
栾子钰笑着点点头,又寒暄了几句,这才朝西边走去。
有士兵瞧他走远了,低声嘀咕道:“欸,这栾大人真和锦衣卫的大人,是那种关系?”网首发
“我看十有八九是,不然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到咱们这儿转悠?”一旁站岗的随声应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声音越说越大,话也越说越不像样。
“呼!呼!”
老士兵手中的红缨.枪.划破寂静的夜.色,直打在二人的膝盖窝,“要死啊你们!大人的事也敢嘀咕,便是有什么,栾大人那般对咱,说这些腌臜话,你们不丧良心!”
二人险些没跪倒在地,揉着膝盖窝,嬉皮笑脸的赔了不是,老士兵瞧着更气了,却被人拦了下来,嘴里愤愤不平的。
“俺老汉在这当了几十年的兵,就没见过哪位大人像栾大人这样,把咱们当个人看。从京里带来的药,从不分职位高低,只要伤了,就给你用。”
“给的抚恤费,又高出了十倍不止,往后便是缺胳膊少腿,也有个地方做事,养活一家老小。他们两个小兔崽子竟然还在背后编排栾大人!”
“诶呀,老张,栾大人说是那么说,现在不也什么都没看见啊,人小孩儿就是嘴上胡咧咧几句,栾大人不老早就走远了嘛。”
本来还在劝和的朋友见他对栾子钰过分崇拜,心里憋了股气,扬声反驳,就老张天真,他是不会信那些当官的。
比他栾子钰还能说会道的官,不是没见过,到头来,人家拍拍屁股,调任回京,哪管这里的苦?
老张见友人一脸愤慨,终是不好与他大声争论,倒也不是自己好骗,只是那日无意间瞧见栾大人站在街尾,看着街上飘着的白幡,眼中沁着热泪,又长吁短叹,那副模样,若是做戏,未免太会了。
被当做话题中心谈论的栾子钰耳力一般,跟在他身后的锦衣卫却是一字不落的全听了。二人交换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