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你我携手,西凉铁骑加并州狼骑,天下谁人可敌?”
以吕布之骄傲,本无提前示弱的可能。不过他毕竟年纪大了,不再是虎牢关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吕奉先,而已经是一个豆蔻年华女孩的父亲了。马超遥遥回首,也不应答,径直去了。当下两家各自罢兵,吕布一把将吕玲绮从马背上揪起来:“玲绮!为父就你一个女儿,为何甘冒奇险,出阵厮杀?”
吕玲绮大眼里闪动着倔强的光芒:“父亲,你又没有儿子,女儿不帮你,谁帮你?你教我的灭天戟法,我也已经只有两招不会了,为何就不能出阵?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吕奉先的女儿岂能做缩头乌龟?”
吕布本就不善言辞,青春期的小女孩子嘴又快,一时间竞噎得吕布做声不得,良久之后一把把吕玲绮放在自己身后:“也罢,女大不由爷,回去为父再教你鬼神戟法。”
吕玲绮欢呼一声:“父亲,你答应我出阵了?父亲,你真是天下最好的父亲!”
曾经被呼为虎牢关鬼神的猛将脸上泛起温和的微笑,嘴角悄悄起了鱼尾纹:“你都不听为父的话,为父有什么办法?为父是世界上最好的父亲,天下最好的女儿,却不知在何方啊!”与世界上千千万万的普通父亲,似乎也没什么分别。
却说马超军收兵回城,马超怒气冲冲回到帅府,一屁股坐下生闷气。
马云騄怯生生地,大拍马屁:“大哥,吕布不就是仗着兵器马匹厉害,其实武艺不比你高。妹妹一定替你找来神兵利器,绝世宝马,到时候一定能击败吕布!”
马超猛地一拍桌子:“云騄!说好让你镇守后方,你偏要率军来援!让你固守城池,你怎么又出战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大哥?我西凉马家,谁才是家主?”
马云騄绞着双手,耸起肩膀:“我也想打仗嘛!后方全都是些羌人,胡人。一听我是西凉锦马超的妹妹,一个个吓得屁滚尿流,忙不迭地举手投降。这样的敌人也算敌人么?马休就足以对付了。哥哥,今天那个小姑娘我打得过,你不用担心我,真的。”
马云騄无声无息的第二记马屁过去,马超怒气稍微消了些:“妹妹,我知道你勇猛善战,犹胜男儿。但是战场刀枪无眼,万一有个好歹,我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爹?你往西域开疆拓土,我在前方迎战强敌,这不是我们约定好的么?”
马云騄抬起头:“但是现在形势变了,益州牧伍召和小妹约定,合兵攻吕布,替爹爹报仇。哥哥,你不是一心要为爹爹报仇的么?”
马超攥起拳头:“哼!要报仇我自己报,用不着别人来卖好!你下去吧。”
当夜朔风和煦。春天的风吹过,西凉的大地上满是生命的气息。草儿露出了俏皮的脑袋,树梢也悄悄挂上了绿意。空气中的血腥气似乎也淡了。
马超兄妹二人就马云騄是否率军回西凉一事争得不亦乐乎,吕布军也默契地没来攻城。三日过去,一骑从吕布军阵驰出,径直来到安定城门前。马上使者手舞白旗:“休得放箭!我乃吕布军使者,有要事要求见马超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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