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颗你眼中所谓的破石头，是两年前，薄浅在苏黎世拍卖行拍下来的，当时我也在场，凑了个热闹，有不少人看中这块破石头，最后成功的竞拍价九个零。”

他妈的，当初都集体杀红了眼，价格一抬再抬。

最后被薄浅收入囊中了。

那场拍卖会简直震惊一时。

这颗石头，在珠宝界都能排到前十了吧！

结果，结果！薄浅就这么送给慕时念了！还说只是一个破石头，要命的是，慕时念居然还相信了！天天身上带着九个零招摇过市！

慕时念：“……”

她现在也有些呆，端起水想喝一口的，结果，发现没水了。

顾衍简直不知道该拿什么样的眼神看她。

因为他发现，慕时念好像真的是无辜的。

看那懵懂的小表情，她是真的以为这只是一个破玻璃珠啊。

这一刻，顾衍深刻察觉到作为一个人民币玩家是多么的有资本。

九个零的珠子，就这么送出去了？

顾衍端过慕时念的杯子，几乎是忿忿的，去了厨房，倒了两杯水出来，一杯递给慕时念，两个人被这个金额惊到了，各自端着一杯水，坐在沙发的对面，一饮而尽。

一杯水喝完了，两个人才终于找回几分理智。

慕时念发现自己再也无法直视那颗玻璃球了。

顾衍发现，他都快无法直视慕时念了！

“你到底……”

话顿了顿，他又有点说不下去了。

慕时念知道他在想什么，又喝了一口水后，这才继续开口，说道：“不卖。”

“……”

顾衍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他又忍不住看了眼那颗珠子，最后，忍不住抬手，摁住疯狂乱跳的额角，语气奔溃的问：“他什么时候送给你的？”

慕时念也在盯着那颗珠子看，沉思了下，咬着牙，说：“我去薄家后，差不多两三个月的时间。”

理由大概是……

-考的真差，这个送你，安慰奖。

-就一个破球，秘书带小孩过去，小孩子掉下的玩具。

神特么的玩具。

她居然还真相信了。

顾衍的表情更加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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