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然。

方少羽和杜子衡几乎同时完成了淬炼药液，进入了最重要的融合阶段，这也是最考验丹师水平的，到了融合阶段，单纯的技巧已经不是胜负的关键。

融合道则才能使丹药蜕变升华。

进入这个阶段后，方少羽身上的气质一变，虚空仿佛有大道之音在吟唱，他双眸空灵静寂，倒映着丹炉，此时的他，退去了一切技巧的繁琐，出手慢了下来，每次挥洒丹诀，都返璞归真，毫无烟火气息。

吴一凡喃喃道：“怎么慢下来了。”

和他一样感觉的还有在场大多数人。

因为他们不懂。

龙小山却明白，这是方少羽进入了更高层次的炼丹道境，这种层次，只有天丹师才能理解，显然方少羽拿出真正实力，要炼制道丹了。

就在这时候，他目光一凝。

只见杜子衡的气息也开始变得空灵，大道共鸣，法则环绕。

他居然也进入了炼丹道境。

一般能引动道境，精神修为必须达到金丹级别，这也是天丹师大多数是金丹强者。

杜子衡修为明显还未达到金丹级别。

但是精神天赋超拔。

已经进入了金丹层次。

当然，龙小山只是略有吃惊，并没有震撼，因为他自己就是如此，而且神魂之强大，还要远超杜子衡。

不过对于在场少数真正有眼力者。

却彻底震惊了。

“难道他也想炼制道丹？”

杜子衡丹道天赋超绝，击败数十位年轻丹师，甚至在击败周灵素时，炼制出了半道丹，以三十二岁之龄，这样的丹道水平，已经是妖孽了。

年轻一辈难有与之匹敌者。

但即使炼制出半道丹，依然是地丹师，还在大家理解范围内。

毕竟，当年名震帝国丹界的方少羽，也能做到。

但杜子衡，现在居然也想炼制道丹。

而且，进入了道境。

别的不说，这至少证明杜子衡的精神修为异常强大，他是有希望炼制出道丹的。

这就恐怖了。

即使方少羽，也是在三十五岁才炼制出道丹的。

从某种方面讲，杜子衡已经超越了三十二岁时的方少羽。

随着时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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