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过谁要真敢惹他,那就是自讨苦吃了。
邓愈会清楚的让他明白,什么叫花儿为何那样红。
不惹事,不代表他邓愈就怕事儿。
想当年他邓愈混不吝,做滚刀肉的时候,就这些个,在他眼里,都是弟弟。
乾清宫中,老朱为李善长倒上了一杯茶,李善长也是诚惶诚恐的接下。
“善长啊,最近中书省处理的政务咱看了,卓有成效啊!”老朱笑眯眯的夸赞了一句。
李善长脸上亦是挤出一抹笑容,道:“这都是皇上英明,臣等在皇上的英明指导下,处置这些政务才得心应手……”
老朱“嗯”了一声,接着道:“咱这段时间也看了,这中书省内,那胡惟庸属实不错,想来,他对善长你,帮助也很大吧?”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李善长心中忍不住一紧,这会儿皇上提胡惟庸是什么意思?
不过脸上李善长仍是挂着笑容,道:“皇上说的是,胡惟庸此人,的确是个干吏,诸多事项交到他的手中,都能够办的妥妥当当……”
“噢!”老朱露出恍然大悟之色,道:“如此说来,善长啊,这以后等你退下去,这胡惟庸就能继承你中书省丞相的位置了吧?”
“微臣岂敢?”李善长被这一句话顿时吓得不轻,连忙道:“丞相之职,乃朝廷公器,理当由皇上来决断,臣岂敢僭越……”
“哎呀,善长,你这是做什么?咱不过是随便聊聊嘛!”老朱笑着责怪了一句。
李善长此刻背后还是冷汗直冒,这要是能随便聊聊都好了!
可现如今这种情形,是能够随便聊聊吗?
“善长啊,咱记得你今天该有六十了吧?”老朱轻声询问。
“皇上,臣今年才五十七啊!”李善长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实话答道。
此时,老朱嘴角微微一翘,站起身来,别有深意的看了李善长一眼,淡淡道:“既然这么说,那是咱记错了!”
说着,老朱就两袖一甩,双手背负身后,离开了这里。
而李善长此刻看着老朱离去的身影,眼中顿时察觉出了不对,额头上汗水密布,仿佛想到了什么。
良久,李善长退了一步,不由自主的坐在了凳子上,有些没缓过神来。
一直到身旁宦官询问,李善长才好了许多。
李府,李善长回去之后,仍是有些魂不守舍。在书房之中,不管是谁叫喊,皆是不见。
就方才老朱那几句话,李善长越想越是寒毛直竖。
看似平平淡淡的询问,可其中用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