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轴请到祖师堂中供奉,必定需要非常慎重,轻易怠慢不得......”
“纵观我妙音寺未来几年,哪儿又能抽出这个空档来呢?”
“我知晓你是想要将这幅卷轴留给寺里,好夯实我妙音寺的根基,但是......”他格外的语重深长,“妙音寺真正的根基不在某一件佛宝,而在于人,在于寺里的诸弟子。”
“而你......净涪,你是我妙音寺几十代弟子中福缘最厚最出众的弟子,你才会是我妙音寺万万年真正的支柱。”
清源方丈的话兼顾情与理,似乎很难拒绝。但......净涪是谁呢?
尤其当前接掌净涪肉身的,还是魔身。
于是当即便见一直静静听着清源方丈说话的净涪慢慢摇头,毫不避让清源方丈的目光,然而开口时候的声音却是低低的,没有看见上一次那尖锐的锋芒,而是更显顽固的坚定。
“方丈师伯说得不对。”
“冥府的事情确实重要,但自我去往普陀山的时候开始,寺里就已经在为这件事做准备了,如今也准备得七七八八,只待与佛门各脉乃至景浩界各方的协调与最后真正的铺展布设。”
“联协各方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它需要很多时间与各方沟通调整。而这一段时间......我们完全可以趁机完成这一场仪式。”
“它甚至还会为我妙音寺增添几分分量。”
清源方丈没有说话。
净涪又道,“一人强非是一代强,更不是一寺强。我承认我有几分资质、福缘,但我真的就是妙音寺几十代以来最出众的那个弟子吗?”
说到这里,净涪竟然笑了一下。
“这句话方丈师伯你敢说,我也是不敢认的。”
是的,不论是此刻执掌肉身的魔身,还是隐在识海世界里的本尊和佛身,对这句话都是不认同的。
他确实不差,也不觉得自己会比别人差,但要说最出众,真的不能算。
“但诚如方丈师伯所说,我确实是妙音寺诸多弟子中,福缘最厚的那个。”
所有大和尚的脸色也有一瞬间的异样。
“那么为什么其他人就比我慢一步甚至了许多呢?其他的不说,福缘约莫也是占了一大半的因素。”
福缘只在自身积蓄,半是前生因缘,半是天定。
妙音寺的这些大和尚们都是佛弟子,自然知晓这个道理,故而对于净涪的福缘,他们从来都只是羡慕,嫉妒则完全算不上。
净涪魔身自然也知晓这些大和尚的心思,故而他只提了这么一句,便将此事揭过。
“如果说去往普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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