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波罗蜜经》。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秖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
有风轻轻拂过身侧菩提树,菩提树枝叶被卷动,有声音轻且清,暗暗相和。
“......是故,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生清静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无所住而生其心。......”
那明澈透亮的月光从枝头洒落,轻而软地罩定净涪,只如最洁净无瑕的宝衣,将净涪周身的庄严神圣衬托得淋漓尽致。
但不论是净涪本人,还是白凌、谢景瑜与皇甫明棂三人,都只沉浸在《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的经文之中,根本未曾注意到这些外相。
“......佛说是经已,长老须菩提及诸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闻佛所说,皆大欢喜,信受奉行。”
净涪说完,手中法印顺势变化。
身前的灯火顿放大光明,灵光映照识海,牵引出无穷道理,但很快又悄然暗淡下去,再难以寻觅。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睁开眼睛来的时候,都能看见旁边的人面上还未敛去的若有所失。
净涪将灯盏重新封好,收入随身褡裢里,又对他们摆摆手,“都去吧。”
白凌、谢景瑜和皇甫明棂齐齐向净涪大礼作拜,方才悄然退了出去。跟着他们一道离开的,自然还有五色幼鹿。
净涪遣退他们之后,自己在菩提树下坐了一阵,觉得心中意犹未尽,竟又将那盏灯取出来放在身前,借着这灯火和月光,捧了《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细看。
或许是因为这一株菩提树,也许还是因为此刻天空里格外明亮的月光,大概还有可能是因为景浩界世界,净涪这一回品读《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比往常时候都要来得津津有味。
他当即就更来了兴趣,直接便将其他一应外事尽皆抛到脑后,只捧了这一部《药师琉璃光如来本愿功德经》在手,一遍遍地品读体悟。
净涪能有这般安定自在的心思体悟佛经佛理,他那些新出炉的弟子们一时半会儿的却还做不到。
白凌领着谢景瑜、皇甫明棂乃至五色幼鹿远远离开净涪的禅院之后,便与谢景瑜、皇甫明棂告别。
“师弟、师妹,那我就先回去了,明日再见。”
谢景瑜和皇甫明棂此刻也没什么心思在外逗留,听白凌这般说,也就各各与白凌一拜,分别散了。
谢景瑜低头看了看还跟随在他身侧的五色幼鹿,笑了一下,眉眼间风流尽显。
这是足足被压了一整天的,几乎刻入他骨子里的随性风流。如今悉数流泻而出,和那月光混作一同,看得五色幼鹿也惊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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