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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收拾停当了,他方才推门出去。
恰在这个时候,第二遍钟声正远远传来。
净涪随手阖上院门,对前方正等待着他的净音点点头,唤道,“师兄。”
净音也已换上了一身簇新的衣裳,见得他出来,不由得上下打量了他一阵,暗自赞了一声。
他这师弟往日已觉不凡,但今日仿佛又更清圣了几分。尤其是此刻,他站到他面前的这一会儿,本已犹显剔透洁净的肌肤更是清华灵圣,几如天上之人。
净音的目光在他身上转了一圈,不知为何,最后停在了净涪眉心印堂处。
那里......
似乎有金色的光芒隐伏?
净音暗自琢磨了一下,再待要细看,却正正望见净涪投落到他这边的视线,他眨了眨眼睛,自然又随意地问净涪,“师弟,你眉心那里是......”
净涪闻言,也自抬起手来摸上眉心那平坦开阔的印堂。
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说道,“大概,会是金婆罗花印痕?”
净音听着净涪这似反问又似回答的话语,心头也是一动,但他到底没说什么,只转头望向钟楼的方向,细听那第三遍传来的钟声。
“时候不早了,”净涪也道,“师兄,我们过去吧,莫要耽误了事情才好。”
他们两个,一个是主祭,一个是辅祭之一,都是需要早早过去方丈禅房那边等着的,所以虽然后续还要再有六回钟响,这次的水陆道场才会正式开始,留给他们的时间也已经不多了。
净音就是这次水陆道场的摄事比丘,这中间的种种流程与时间安排他最清楚不过。这一会儿听得净涪这般说,也是连连点头,与净涪一道去往方丈禅房那边。
妙音寺的方丈禅房里,清源方丈和清笃大和尚已经在等着了。
这一回妙音寺的水陆道场设了一个主祭两个辅祭。净涪担了主祭,妙音寺佛子净音担了其中一个辅祭,剩余的那个辅祭,自然就该是妙音寺当代方丈的清源大和尚接下了。
至于清笃大和尚......
这一回,他是司仪。
当然,妙音寺这一回水陆道场并不仅仅只有清笃大和尚这一个司仪,他仅仅只是妙音寺准备的十个司仪之一而已。
而除了清笃大和尚这个司仪之外,其他九位司仪也都是妙音寺诸堂诸阁的首席大和尚,一个不缺一个不多,也是很公平了。
清笃大和尚见得净涪、净音相携而来,不过一眼,就先看到了净涪的眉心处,望定那隐隐勃发的金色纹路。
清笃、清源两位大和尚对视了一眼,到底没有询问净涪,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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