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的“作品”。而他......才是对他忌惮、猜忌、防范的那一个。
世事,就是如此的颠沛而离奇。
左天·行摇了摇头。
留影老祖看见,一颗心不见欢喜,反而是沉沉地往下坠。
“我也不知道。”左天·行道,意兴阑珊之下,再不去在意留影老祖的表情,“但我能够确定一点。”
“嗯?”留影老祖催促般地发出一个音节。
“不论西天各佛国胜境是打的什么算盘,善意的还罢,但凡沾上一点恶意,怕都会很难受。”
左天·行顿了一顿,加重语气道,“说不出的难受。”
留影老祖怔怔地看着左天·行面目里带出的笃定,愣怔半响,才低低问道,“......凭什么?”
左天·行答,“凭净涪。”
“只凭他?”
“只凭他!”
“那......”留影老祖上下打量了左天·行一阵,“他又凭什么?”
这个问题......
左天·行想了想,忽然哈哈笑出声来,“凭他是净涪。”
留影老祖发现自己这一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左天·行不理会他,自顾自笑得畅快。
他又凭什么?凭他是净涪啊。
就他那样的一个人,入佛门这都几十年时间了,怎么可能不经营出一些底牌来?
更何况,左天·行还记得很清楚,那位传闻中从西天净土佛国胜境里来的了章和尚,可是承了净涪那家伙的邀请,才愿意参加妙音寺这场法会的。
净涪那家伙既然请了人,就必定有应对这种种情况的手段。
客大欺主这样的事情,哪里都有可能发生,就是不可能发生在那家伙的身上!
不过,那家伙这一回邀了那了章来,是不是另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谋算?
他想做什么?
......真的只是为了调和景浩界佛门各法脉的人心,扶正佛门各法脉的根基,匡正妙音寺法脉的长势?
难道那家伙就没有其他的目的了吗?
左天·行下意识地去揣摩净涪本尊这一回的算计与谋划,想要看清在净涪本尊那似乎牵扯莫大的谋算底下被遮掩住的真正目的。
但片刻后,左天·行自己反应过来,禁不住就露出一个哂笑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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