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朵愣愣的坐在那里,伸手摸着插在自己腰间的枪,那是仇落怏送她的成人礼。
好一阵,她忽然说:“我在想象她这样追求我,那是什么样的感觉。”
宋逸飞突然觉的潘朵有点可怜,旋即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眼前这位可是不到二十就杀了前军阀自己取而代之的狠人,自己的命还在她手里,她可怜?宋逸飞比她更可怜。
与是宋逸飞说:“你有落怏的消息吗?她的伤怎么样了?”
潘朵淡淡的说:“跟去的医生给我打电话了,死不了。”
宋逸飞也觉得那边政府不会让仇落怏死的,毕竟他们还在等着审判她呢,还要追回几百亿的资产。
潘朵大概就是想跟宋逸飞问问宋逸飞和仇落怏相处的细节,然后带入自己想象一下那种场景,满足自己对这份感情渴望吧。毫无感情波澜的问了许多之后,就回去了。
她自己原来住的改造的旧旅馆那夜炸烂了,整个都被送上了天。仇落怏家也被炸坏,正在修复。潘朵现在住在另一个地方在多邦城郊外新建的住宅,一排小平房,前有田地,后有果树,看着像个农家院落。
这个地方也是潘朵给自己建的,跟豪宅没一毛钱关系,更像是她童年时自己家的模样。这个地方算是她用来休闲放松的地方,也是早算好那个改造的旅馆保不住,趁早给自己准备个住的地方。
潘朵也不是个不在乎物质的人,只是她觉得很多东西没意义,比如查多干整天荒淫无道,什么都要最好的,最后又怎么样呢?留下的一堆东西要变现都没法变现。
潘朵是一个很现实的人,从地狱中走出来的人,能留几分不切实际的幻想?这片院落是她留给自己最后的一点梦想存放地。
因为房间里摆着仇落怏这些年曾经送给她的所有礼物,都是些小东西,书籍字典,纸笔,手机,而且还是几年前送给她的那种老式机,没太多功能,但是收发信号的功能非常强悍的手机,谁让这地方通讯不行呢。
还有仇落怏的照片,寥寥几张,她小心翼翼装在镜框里,挂在墙上,失去动力的时候,用来看着她给自己打气。
“你要活下去,你以后还有更好的人生,还有美好的人在等着你,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潘朵喃喃自语,却又突然失声痛哭起来。
宋逸飞靠每天在水泥地上画“正”来计算自己被关了多久,这天看了看,已经画了两个正了,她被关了十天了,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日常巡视的狱警走了过来,这边是女监区,狱警也基本是女的,因该都是从女子民兵部队里抽调过来的,穿的制服倒是跟波查多尔的警察制服接轨了,是一身军绿色的制服,看到这身制服,宋逸飞才突然反应过来,波查多尔并不是国际刑警组织成员国。
但是今天来巡视的这个女狱警却故意在她监舍的门口停留了好一阵,宋逸飞疑惑中,把这个女狱警来来回回打量了好几眼,猛然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熟人。宋逸飞诧异,低声惊呼:“司徒静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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