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哀嚎的苟旦身边,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一副谦卑的样子,解释道:
“苟兄弟,误会,都是误会,既然是你们“圣剑山庄”看上了这里,那就让给你们便是,我们再另寻他处。”
苟旦的下体疼痛,得到了些许缓和,不过那玩意儿,估计一两个月不能用了。
这还是沈茹芸下脚的时候,留了点情面的原因,否则,他这辈子都得做太监。
苟旦站稳后,一把推开王思葱,冲着他怒吼道:“草泥马的,给老子滚远点!”
骂完,又指着沈茹芸与郑少歌,语气冰冷道:“云水宗,很好,你们给老子走着瞧。”
说着,便跟个企鹅似的,领着那群同门,一瘸一拐的走了,背影看上去很是狼狈。
王思葱在后面追着喊了好一段路,可没有一个人理他,心里那个尴尬啊!还得加个“好”。
以至于看上去,比苟旦还要狼狈。
“沈师妹,你这次实在是太莽撞了,圣剑山庄,乃最顶尖的一流宗门。
以他们在古武界的影响力,日后哪里还有我们云水宗的立足之地?”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语带埋怨道。
脸上却是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她长相妩媚,身着一袭紫白相间的束腰长裙,将她那妖娆的身段,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屁股大是个好生养的主。
美貌虽不及沈茹芸那般惊艳,却也达到了六级初期的水准。
此女名叫“苗玉芳”,是云水宗的大师姐,入门虽比沈茹芸早,但修为却远不及沈茹芸。
表面上她苗玉芳是大师姐,但遇事真正做决策的,向来都是沈茹芸这位二师姐。
这让苗玉芳一直怀恨在心,很想把沈茹芸踩下去,重新树立起自己的威望。
她刚刚说话的时候,妩媚的眉宇间,透着丝丝窃喜之意。
尽管这丝窃喜被她隐藏的很好,只是稍纵即逝,但还是没能逃过郑少歌的这双眼。
不过郑少歌也没有说破,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看沈茹芸要如何应对。
沈茹芸闻言,蹙着娥眉道:“师姐,我们云水宗,虽只是一个二流门派,但也有着我们自己的骄傲。
如今这都被欺负上门来了,我们若仍是无动于衷,不加以反抗的话,别人还当我宗这群女流之辈,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呢。”
“沈师妹,你不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苗玉芳绵里藏针道:
“我们云水宗与圣剑山庄,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