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眼睛里，有泪有恨，也有数不尽的伤痛。

他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收紧。

“如儿，过来。”

韩锦卿目光锁在慕如宝的身上，清淡的嗓音里透出柔和。

这么多天，她从来没有如此抗拒过他，哪怕每天都和唐大耳早出晚归，可是都不似现在从骨子里透出的淡漠。

“如儿。”

“够了！”慕如宝红着眼睛看过来，只打断了韩锦卿，然后一步一步走向慕老太太。

“刚才你哪知手打的？”

她整个人紧绷着，能清晰地感知到她在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慕老太太也被慕如宝的样子吓住了，以前不是没见过这丫头发疯，但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恐怖。

她身子站不稳，被大儿媳妇连忙扶住，“娘，娘你别怕，平儿还等着看诊呢，为了平儿您今天必须把这死丫头治住！”

柳金莲不是什么出头的人，奈何最疼的大儿子现在受了伤，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儿子先看病！

她硬着头皮对着走过来的慕如宝怒斥道：“慕如宝我告诉你，你吃了老慕家的饭就得知恩图报，今天你大哥就要拿姓韩的号去看诊，你们家那快死了的病秧子，也配让太医看病?我呸！”

啪！

巴掌声再次传来，众人视线里，柳金莲的嘴歪了。

“啊——”

柳金莲尖叫一声，意识到自己被打了，大骂道：“小畜生！你......”

啪！

另一边的脸也肿了。

“我杀......”

啪！

又一巴掌下来，柳金莲的脸上多了三道指甲痕迹。

“贱......”

啪！

另一边高高肿起的脸蛋破了皮。

柳金莲每多说一个字，慕如宝就一巴掌送过去，到了最后，柳金莲已经被打得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言语，愤恨地瞪着慕如宝。

而下一秒，她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挖出来。

啪！啪！啪！啪！

慕如宝对着叫嚣的柳金莲左右开弓，直到最后，拳头一握，直接打到了柳金莲的眼睛上，彻底让她闭上了含恨怒瞪的眼睛。

这一幕，看傻了身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