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眠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思过般的垂下脑袋,“对不起”
“还有呢?”
“什么?”跟不上他的思路。
他顿了下,忽然转了话题,沉着脸,“昨天联系不上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我不是故意的”
“以后有什么事记得第一时间找我,不要让我瞎担心,听到了吗?”他像个严厉的家长,严肃却万分疼爱。
“嗯!”
她心里犹如被人安装了个暖炉,热气徐徐,不烫不冷。
“脸痛不痛?”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
“好很多了。”她垂下了小脑袋。
“身上有没有伤?”
她如实回答:“有。”
“哪里?”
有好几处伤痕,但最严重的是大腿处,快都出血了
“想我帮你剥衣服?”他语气凛冽的威胁。
董眠红得像个熟透的水蜜桃。
她不懂追求时尚,观念保守,近十年来,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穿国内传统,毫无设计点的运动类校服,连小腿暴露在旁人眼里的机会都少之又少。
这回让她给他看大腿,她多少有点抗拒。
黎越铠是不放心,想查看一二,却料不到她姿态扭捏羞涩的看着自己的双腿,才恍然想起他好像还不知道她那长年藏在校裤的双腿有怎么样的迷人风光,不由得有点心痒痒。
“嗯?”
他修长的手指在窗边不紧不慢的敲着,姿态悠然慵懒。
对董眠来说,他凶,她觉得可怕,他不凶,她依旧深感可怕。
倒不是说怕他会打她,而是怕他真的生气,那样她以为自己做错了事。
她委屈,“裤子撩起到不了大腿”
她身上穿的是长及膝盖的螺纹收脚型裤口的裤子。
“那就脱了。”
董眠这回小脸红的滴血了,小小声的坚持:“不能脱的”
脱掉了就剩小裤裤了。
黎越铠拿了一张薄毯子过来,摆出绅士的模样,“盖好,我待会给你上药。”
说完,瞥了眼司机,司机很机灵,摆出了目不斜视的模样。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