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会不会是有人把她带走了?不然就她那个样子,药又下的这么重,她连走路的力气都不该有。”
“你问我我问谁?”
唐总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他到嘴的美味飞走了,非常不爽,“早知如此,就该实打实的正面来。”
梁律师闻言,心下有了主意,“你放心唐总,她跑的了一时跑不了一世,我很快就会让他跪在您面前求您要她的!”
“我的耐心可不多,别让我等太久。”
“这是自然。”
***
翌日。
薄凉脑子空白的醒来。
映入眼睑的,是头顶上一串华丽的欧式吊灯,房间的布置也都非常豪华,也非常的陌生。
这是哪?
她愣了愣,正要起身,身体却酸痛得跟被人拆开重组回来似的,刚坐起来一些,就跌回了床上,扯到了下面,痛得她倒抽一口冷气。
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着一件低胸浴袍,领口开的能看到自己的胸,而她的胸口那,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而浴袍里面,她什么都没有穿。
她脸上血色尽退,
钝痛的脑子飞快的转着,最后停在了自己被两个她记不清脸的男子,强硬的拖进电梯的情景……
她脸色难看至极,红了眼眶,忍着身体的痛楚,飞快下床,想要找回自己的衣服,离开这里,这时,浴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了,她浑身一僵,汗毛尽数竖起,双臂抱着自己,戒备的盯着浴室那边。
“醒了?”一个沙哑低沉的嗓音传进了她耳朵里。
随即传进耳朵里的,是马桶冲水的声音。
还没见到人,听到这个声音,薄凉呆了下,“沈……沈慕檐?”
沈慕檐洗了手,从里面出来,见到她红着眼,炸毛防备,却又无助的盯着浴室这边,快步走了过来,将她抱入了怀中,随即细碎的吻落在她小巧的鼻头上。
“怎么了?”
“你……你——”
怎么会是他?
沈慕檐将她抱在自己怀里,在床上坐下,摸了摸她的小脸,“身体还有没有别的不舒服的感觉?”
不舒服的感觉?
多的去了!
她呆了半响,忙不迭的从他的腿上下来,刚一动,下面的酸痛让她差点软了腿。
沈慕檐想上前抱她,薄凉一惊一乍的躲开了,小手揪着浴袍的领口,眼眸带火的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