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时候顺便含一颗梅子在嘴里,冰冰凉凉酸酸甜甜的,一杯可以喝好久。
但秦颐却不一样,他一口就饮尽了杯中的酸梅汤,把梅子剩了下来,然后,就这么捏着杯子,含笑看沈清棠。
秦颐今日乌墨色的长发高高扎起一束马尾,散在脑后,藏青色的利落剑袖上是银色竹叶的纹样,衬得他俊美如玉的面庞飒爽又贵气。
沈清棠被这样的秦颐含笑看着,心头有点发热,但面上还是佯作无事发生的样子,凑过来道:“我给你再倒一杯?”
结果偏偏秦颐却在这时把杯子移了过去,用手挡住。
沈清棠:?
接着,他就看到秦颐勾了一下唇角,低声道:“反正你也喝不完,让我尝尝你的?”
沈清棠怔了一瞬,看着秦颐眸中潋滟的笑意,猜到秦颐是逗他玩,倒也不恼,笑了一笑,就把自己的杯子递了过去。
秦颐果然细细品了一口,末了下了评价道:“你的比较甜。”
沈清棠神色不动:“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跟谁学的?”
话还没说完,一个带着一点酸梅汤和桂花甜香味的温热薄唇便堵了上来,把沈清棠腹中最后一点话也赌没了。
秦颐的吻细细密密,十分温柔,但唇齿交错间却带着逼人的热度。
不一会,沈清棠就满头细汗的软在了他怀里,罢工了。
结果秦颐这时却撑着手臂,从高处看着伸手抚着自己有点泛红的湿润薄唇,神情羞恼莫辩的沈清棠,问道:“刚才尝到了么,是不是你那杯甜一点?”
沈清棠:……
沈清棠白玉一般的耳根烧起一片滚烫,然后他就默默别开眼:“光天化日的,你又说瞎话。”
秦颐笑意愈发深了些:“人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都三秋未见了,你倒是比不上旁人一日对夫君的念想。”
沈清棠终于忍不住看了秦颐一眼:“你都会背诗了,谁教的你?”
莫不是去跟什么漂亮姑娘吟诗作对学来的吧?花楼里可最兴这套了。
不过这后面半句话沈清棠没说出口,他知道秦颐忌讳这个,所以即便是赌气这么想,也并没有说出来。
倒是秦颐,一眼看出了沈清棠的心思,这时淡淡一挑眉就道:“专门为你学的,你还不领情,还瞎猜。”
沈清棠被秦颐一句话堵得憋住:“我——”
可话说到一半,沈清棠又不知如何反驳了。
这时秦颐近距离看着沈清棠那微微张合的,浸润着一点酸梅汁的水红色柔软薄唇,喉结静静蠕动了一下,便忍不住眸色深深地道:“你若是觉得冤枉了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