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时也在场,可传她过来问一问,当时她在房里看见了什么。她若是不知道为何会有那样的场面,我能跟她细说。赵太尉,你以为如何?”
都是手握重权的人物,如今却被当众看了笑话,赵康成恨不能撕了李沁阳这张嘴,自然不能让赵尔如出来丢这个人,道:“大可不必,小女自然是没听见长公主究竟和苏大人说了什么。”
赵尔如要是真的掺和进今晚这件事里,对西南军饷案件的审理只会更加不利,赵康成总还是有分寸的。
就在众人焦灼之际,有侍卫进殿通报,道:“宫外有个自称瑶春馆的……”
话音未落,众人脸色皆变。
苏未道以为是李沁阳又生事端,恨恨盯着她,真想将她就地杀了了事。
李沁阳不知突然冒出的这个人是谁,又为何在这种时候出现,生怕是苏言或赵康成暗中做了手脚,忧心忡忡地去看陆渊渟。
陆渊渟显然也不清楚怎就横生了枝节,但他此时不能乱了方寸,便以目光示意李沁阳保持冷静,且再看看。
李澜成见李沁阳忧色浓重,不知这一出究竟是不是安排好的,犹豫着是否要宣见。
苏言和赵康成也有所顾忌,并未做声。
议政殿内又陷入沉默,流动的暗涌不止,扑在每一个正在静观其变的人心头,不晓得今晚这场闹剧最后会如何收场。
李澜成最后还是宣见了来人。
那白衣公子虽神色匆忙而来,但风采绝佳,到了地方便跪在李澜成面前行礼道:“草民成玉,参见王上。”
成玉,是玉倌的本名。
李沁阳见是玉倌,心下大惊,她可不希望这帮自己办了多年事的得力手下被牵连进来。然而众目睽睽之下,她只有暗中心急如焚,做不出其他举动。
“夜闯禁宫是重罪。”李澜成沉声道。
玉倌长跪,见到李澜成时面露惊色,道:“你是带走长公主的那个……”
很快,玉倌定神,恢复过来,不惧如今周围这些掌握了越国命脉的朝政要员,他挺直脊背,道:“瑶春馆今夜遭变,草民只是害怕长公主受屈,才宁可冒死前来。”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李澜成蹙眉,问道:“此话何解?”
“今夜在苏大人到瑶春馆前,长公主就已经到了。因长公主是瑶春馆贵客,草民和几位其他倌人一起服侍长公主,不敢怠慢。”玉倌在四下的指指点点中继续道,“风月之所,寻欢作乐,草民便与长公主调笑,问起长公主冷落了府中准国婿还来瑶春馆做甚,长公主说是应了苏未道苏大人的约。”
“信口雌黄!”苏未道指着玉倌怒骂道,“区区一个小倌贱民竟敢当面欺君。王上,此人是长公主在瑶春馆蓄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