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地上站起来,原本溜光水滑的额发因为刚刚的拉扯掉了几缕下来,让他有些狼狈。
他暗暗地给自己的秘书使了个眼色,然后开始给自己求情:“陆总也不必闹的这样大吧,我也是因为喜欢星延,没有别的意思。”
“之前是因为不知道他和您的关系,现在知道了,我自然会敬而远之,至少是不会给您扣绿帽子的。”
“我和他什么关系?”陆初尧转头看他,眼神里充满玩味,就好像之前在酒吧里逗弄那些他不喜欢的,却对他抛出橄榄枝的对象。
明明是最轻挑不过的眼神,陈嘉成却从里面读出一丝苦笑。
陆家唯一的小公子会搞不到一个成名不久的小明星吗?
不会。
陈嘉成就这样把陆初尧眼底的那一抹苍凉归结成了豪门少爷为赋新词强说愁的矫情。锦城并不是他的地盘,陈嘉成识时务的很,弯腰弯的很彻底。
他走到和陆初尧并肩的地方,说:“自然是你想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想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陆初尧哼了一声,他都不知道他想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两年前,纪星延离开他的时候,他并没有机会仔细地去思考着到底意味着什么。被身边人算计,被迫回到陆家,回到自己一直挣脱的轨道,只这一件事就让他怒火滔天。
而当着爆裂的情绪逐渐过去,他开始频繁的梦见纪星延。
开心的纪星延,难过的纪星延,撒娇的纪星延,温柔的纪星延,疯狂的纪星延,冷静的纪星延。
但开心的,撒娇的,疯狂的,都是真的梦,那里面的纪星延不知疲倦的追逐着自己,就像看一个不知疲倦的小太阳。
而难过的,温柔的,冷静的纪星延,才是真的,是他们之间真是发生过的事情。在这样的梦里,纪星延看自己,永远都像是在告别。
尤其是最后说“再见”的场面。正午的阳光洒在纪星延的脸上,都盖不住他白皙面容上的决绝。
他不是在说“再见”,他是在说“再也不见”。
陆初尧不是没有起过干脆回来找纪星延的念头,但又害怕再见到他,也不过是最后一幕的重演。
正在陆初尧伤春悲秋的时候,陈昱宁已经开门放警察过来了。
可来的人除了警察,还有一个和陆初尧差不多年纪的男人。因为他头上的那一撮黄毛,和这个人吊儿郎当叼烟的样子,陈昱宁断定这不是这个人肯定不是光荣的人民警察的一员。
果不其然,陈昱宁开门之后,本应该来找报案人了解情况的警察哥哥们在黄毛的授意下全都没有动,反而是穿着皮衣的黄毛自己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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