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所在,就、就不要为难他了。”
“对了,还是这位识趣。”李鼠嘿嘿直笑:“安大防,就你这两下子,若是不运气好,能当上护卫长?”
“李、李鼠,你以为安、安护长是这么容、容易受你挑拨的吗?”周凌轻哼一声:“那、那你也太、太小看他了。”
“周讼师说的对,我有这么容易受你挑拨吗?”安大防被周凌一句话一捧便冷静下来,并松开了公孙羽:“去,给我们取两个凳子来。”
“是!二位请稍待。”公孙羽很快就取来了两个凳子:“二位大人请坐。”
“周讼师,就由你来问这家伙吧。”安大防一甩披风,端坐与凳子之上。
而周凌却是慢条斯理挥了挥袖子掸了掸凳子的上的灰尘,而后才缓缓坐下,看着李鼠笑道:“李、李兄最近发了不少财啊,不、不知可否也让我、我等沾沾财气啊。”
“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李鼠看着周凌,眉头微皱:“这个结巴不好对付,上次在廷尉大堂之上就是他才免掉了安大防的杀威棒。”
“无、无间乐坊,打赏银近二百两,其中嫣、嫣然姑娘独、独占一、一百五十两。”周凌故意数着手指:“三、三顺钱庄,又往嫣然姑娘的户、户头中存、存入一、一千两,真是好大的手笔啊。”
“李鼠!你的俸银一个月不过三两,这么多银子哪来的?”安大防冷冷的盯着李鼠。
“安护长,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啊。”李鼠往墙角边一坐,看了安大防一眼:“难道除了俸禄,我就不能做点别的买卖?还有,我喜欢嫣然姑娘,替她存点银子不行吗?”
“做什么买卖?说清楚。”安大防看着李鼠不停的狡辩,一拳砸向了牢房的木柱。
“你是个护卫,不是户部侍郎?有什么资格来查我的买卖?”李鼠哂笑着安大防。
“安、安护长其实对、对你那些买卖不感兴趣。”周凌用手指点了点方才安大防砸过的木柱:“不过若是讲不清银子的来源,你说官家会不会认定那些银子就骗收税银的一部分?”
“我?”李鼠被周凌这么一说顿时语塞,他一个护卫就算做买卖也不可能有这么多的银子。
“怎么样,李鼠?还不从实招来?”安大防怒喝道。
“随便你们怎么想,我无话可说。”李鼠转过头去,不再理会二人。
“无、无妨,即使你不说,我、我们也、也查的到。”周凌朝着安大防笑道:“安、安护长,我看我们不、不用在这浪、浪费时间了!”
“慢!”李鼠被周凌一步一步的逼得动摇了内心:“若是我说了,是否可以减刑。”
“自然,我安大防以人格担保。”安大防见李鼠松了口大喜,拍着胸脯保证道。
“来、来,快点下注。”酉时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