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使,想要知道这些往事我二人自然是有义务告知。”
姚霜听到此处却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也一时说不清楚,只能是微微皱了皱眉头,继续听北岛悠真讲下去。
而北岛悠真说完一句话瞥了一眼北岛悠翔,看到自己的哥哥依旧在低着头喝着闷酒,却是暗暗舒了一口气,脸上竟露出一丝丝憨实的笑容,姚霜自然是将两人的神态表现全都看的一清二楚,此时脑中忽然灵光一现,终于明白自己刚才感觉到的那一丝不对劲到底不对劲了在哪里。
姚霜自从假冒风忍身份进入暗影堡以来,所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无不是小心翼翼,万分谨慎。除此之外,他对这段时间内见到的每一位影忍也皆是察言观色,揣摩其心理,没办法,孤身闯敌巢,任何时候都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万一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也好尽早脱身,免得将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
而姚霜刚刚察觉到的那一丝不妥,便是北岛悠真的说话方式和表现。
从刚开始见面到刚才北岛悠真说话之前,他的表现始终是一个憨厚直爽的状态,跟他的哥哥北岛悠翔根本没得比,但是就在刚才悠真开口说出那么一句有头有尾、条理清晰、咬文嚼字、一气呵成的客套话,这根本不符合悠真的形象,这种话如果是悠翔说出口,或许姚霜也能理解,但从一个自己眼中“傻子”形象的悠真嘴里讲出来,就完全变了一个味道。
什么“六道忍兄弟”,什么“源大人秘使”,什么“有义务告知”,这种话是他一头脑简单的人能说的出口的?
在姚霜心里,北岛悠真若是这般说,或许还能符合他的性格。
“这件事,一直是我们族里不愿意提起的事,但加藤兄弟既然想知道,咱兄弟俩又这么对脾气,告诉你又有何妨?”
虽然姚霜内心起疑,但北岛悠真后边的表现还是打消了姚霜的疑虑。
北岛悠真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偷偷的瞥了悠翔一眼,显然是在偷看他哥哥的脸色,在得到悠翔的默许之后,暗暗舒了一口气,竟然还能笑出来,就是这一笑让姚霜明白了自己顾虑的同时也随即打消了这个顾虑。
在姚霜眼里看来,北岛悠真这一笑,无非有两种解释,一种便是自己的哥哥没有责怪自己话多,他感觉到很庆幸,因此而笑;第二种就是他感觉到自己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有了在客人面前展现自己“口才”的机会,因此而感到一丝丝骄傲,所以他笑了,至于影忍一族的脸面,在他看来根本与自己没有丝毫关系,往事不就是用来谈论的吗?再说都过去几百年了,当事人也全都作古入土,酒桌之上好不容易轮到自己说一段故事,就算这个故事是影忍一族的伤疤,那又有何妨呢?
这是姚霜的想法,不得不说姚霜心思之细腻,短短的一句话之内,已然想到了这么多可能的疑惑和顾虑,不过显然是自己多想了,姚霜心里这般安慰着自己,便也不在意之前的细节,转而开始细细聆听起北岛悠真的讲诉。
其实暗影堡之前也是有字的,每一座院子每一层楼阁每一片花园都有自己的名字,也有石碑或者匾额,每一位影忍皆是知书达理,学文识字,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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