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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岛悠翔强忍着胃里的一阵阵翻涌,强压下心头升起的无限恐惧,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向那囚牢深处。
“嗒哒嗒哒嗒哒”
寂静的走廊内,北岛悠翔那踩着血水的脚步声,就好像那来自地狱的丧钟,一声一声,无情的敲打着众人那脆弱的神经,终于有那难以忍受这地狱般屠戮的人,趴在了地上剧烈的呕吐起来。
有第一个便有那第二人,牢内的声音一旦多了起来,反倒是让北岛悠翔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他听得身后传来的阵阵呕吐,竟是感觉从未有过的亲切,这让他的胆子也变得大了许多。
一路趟着血水而过,北岛悠翔只看到每一个牢内皆是被鲜血染成了一股暗红,有的牢内犯人甚至被人分成了无数块浓稠的肉浆,涂抹在墙壁之上,北岛悠翔甚至还能看到那零星的鼻子和那一颗颗沾满了血浆的牙齿,而那浓黑的头发则被血水混成了几十团,像一簇簇黑灵花一般,稀稀落落的黏贴在了那墙壁的肉浆之上。
北岛悠翔再也不敢多看一眼,只顾着埋头往尽头深处前进,但低下头不免又看到那一根根散发着恶臭的黄幽幽大肠,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无所适从,只能一狠心一咬牙,加快了自己前进的步伐。
北岛悠翔这一路走的是无比的艰难,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耗尽了时间,耗尽了心神,也耗尽了自己的体力,拐过一角,火光昏暗,地上的血水在那火光的映射下竟是将那最后一间牢房照的殷红无比。
北岛悠翔紧闭着眼睛,不敢看那牢内的惨状,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北岛悠真众人也跟了进来,北岛悠翔这才壮起了胆子,小心翼翼的睁开了眼睛。
“呕呕”眼前那血腥残忍的一幕,让最为大胆的北岛悠翔,也跪在了地上,呕吐出声。
只见那间空旷的牢顶中心,挂着一块三尺长的暗红破布,破布连接着一根细长的软筋紧紧的拴着一个人的脚腕,这个人头脚颠倒,全身的皮竟被活生生的剥了下来,不仅如此,那人全身的零件,皆被抛在了悬挂着的头顶之下,而脖颈处,则被最后一刀放了血,那一滩浓稠的血流中,有眼球,有手指,有牙齿,有心脏,有脑浆,更有那丑恶的子孙根。
这是一种什么样残忍的手段?是一个怎样的心理变态?
杀掉北岛庸男或许他们还可以理解,毕竟此人作恶多端,劣迹斑斑,但这牢内其余的十八人又与你有何仇何怨?为何要对他们施行如此惨绝人寰的手段?
“南华馨!我影忍与你不共戴天!”
北岛悠真怒吼一声,目眦尽裂,这种惨无人道的手段不仅让他感觉到恐惧与惊悚,更多的是无休止的愤怒与仇恨。
“悠翔,立刻写信一封,将此事告知伯父与父亲,若是那老狗于天外计划不再紧要,定要将他抽皮剥筋,千刀万剐,以报此血海深仇!”北岛悠真盯着那兀自摇摆不停的血淋淋尸体,一双拳头紧紧握住,那滔天怒火竟是将自己的手心划出了道道幽深的血痕。
深夜寂静,唯有狂风呼啸,吹过那窗户,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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