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葛小楼听到此一问,却是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南宫瑾一眼,那略带疑惑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白痴。
“我说吕少侠,你是第一次下山吧?怎么连我们丐帮的规矩都不知道呢?”葛小楼现在更相信这少年一定是某隐世大门派的弟子,世人皆知的丐帮规矩他怎么一点都不清楚呢?
看着南宫瑾一头雾水模样,葛小楼摇了摇头,接着解释道:“丐帮弟子,天为被地为床、不修房屋、不建祠堂、不拜将相,不读圣贤、不谋钱财、不走镖道、不做乡农、不卖手艺,此为“八不规矩”,此生唯一条:‘只乞讨谋生。’”
“可那落鸦庙看上去是新修缮的呀!”南宫瑾听到前两句就想问了,不是说不修祠堂么,这光灿灿的落鸦庙又是什么?
“那可不是我们做的好事,是邬副城主心善,自己掏钱翻修的。”葛小楼随口解释道。
南宫瑾听这丐帮的“八不规矩”,心里实在不是滋味,丐者,生活所迫而为丐。那是穷苦破落百姓生活无以为继才被迫选择的一条路,天灾战祸时尤甚。如今未有火灾水祸,战乱虽然常有,但也只是试炼者之间的博弈,并未波及全众,丐帮既然聚集这许多人,又有这么一块空闲地盘,自然该种田插秧,自给自足,为何要伸出一张手向别人讨要吃喝?
难道乞讨来的食物比自己种植的食物香甜不成?还是习惯了乞讨生涯的他们已经放弃了想要安定生活的希望?
在正常人眼中,能自力更生谁愿意伸手求人呢?
白白聚集了这么多人,有地盘有人手,自己不努力反而成了南方三城最大的蛀虫,想一想还真是荒唐啊!
南宫瑾心头不免对丐帮看轻了许多。
丐帮这种现状确实有些畸形,但这与整个社会畸形的演变是分不开的,这种演变的罪魁祸首就是试炼者。
他们改变的,不仅仅是八大城市的格局,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任何势力能独善其身,丐帮的迅速扩张分裂便与此息息相关。
“八不规矩”,本是第一任帮主制定,其出发点和目的都是好心,只是单纯的为了不麻烦到别人,那时候他们没有地也没有人,仅是为了讨口饭吃罢了。但现在不同了,“八不规矩”成了丐帮堂而皇之伸手要饭的挡箭牌,三城三地,试问哪个酒楼客栈没有为他们专门准备饭菜?穷苦乞丐摇身一变,成了每日定点收租的城市蛀虫,只不过这租子是一餐餐山珍海味罢了。
假冒着乞丐的名号,享受着富人的生活,懒病发作到宁愿破衣服堵窟窿眼,也不愿齐心合力共建家园的地步,丐帮,早已不是试炼者心目中的那个丐帮了。
落鸦坊,便是丐帮极其荒诞但又无比真实的存在。
……
南宫瑾一路走一路想,越想越觉得可笑,心里一阵阵难受,只想转身离开这“白蚁之地”,但不知觉,已经身在其中了。
眼前,是一个个衣衫破烂却膘肥体壮的丐帮弟子,横七竖八躺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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