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人家的二人世界了,自己去寻个天方。”
陈忘霎时脸色通红,偷瞄了一眼严冷锋,羞怒道:“你胡说什么呢,一个小小狐妖,哪里来的那么多古怪言语!”
火儿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没再说话。严冷锋却依旧一副扑克脸,酷酷地问药不凡:“就近里有何天方,让火儿寻来,太远了星哥不放心。”
药不凡斜眼看了一眼火儿,见她一个人在那儿手舞足蹈,开心的跟个傻子似的。心说也犯不着再呛她,她是个直筒子变脸怪,不开心的事转头就忘,万一我被她气着了,倒几天睡不着觉了……
“就近的话,月宫桂锋啊,去皇宫里偷。”药不凡正儿八经地回答道。
“偷秘宝?一听就很有趣呀!”火儿兴奋地搓着小手,却被紫衣浇了一盆冷水,“不成,你要去干危险的事也得征得云星哥哥同意,现在他不在,我做不了主,换一个。”
“哼!”火儿耷拉下了脑袋。
“那就去找情人泪吧。”药不凡又说了一句,当时提起了几人兴趣。米桦忙问道:“这情人泪是个什么天方?昨晚你怎么没讲?”
药不凡解释道:“情人泪那最容易得了,所以我没细讲,让和你师父彼此相爱的人哭一哭,收集她几滴眼泪,便是情人泪了。它可以让新瞳的眼神变得有感情韵味,看不上不显得那么空洞无神。”
“嘶……这……”米桦摊手愣住了。
“这却难办了。”龙清清亦泛起了愁。严冷锋则沉默无语,紫衣火儿更是愁眉紧锁,感觉尤为棘手。
陈忘心觉诧异,问道:“这很难吗?是你家教主感情淡漠没有人爱?还是爱人太多找不过来?”
“胡说什么呢,我家哥哥最专一了!”火儿怒甩白眼,气哼哼地问药不凡:“你怎么证明是情人泪?必须是相爱的人吗?”
药不凡古怪一笑,没有回答,朝宋念摆了摆手,宋念忙下山回房,不一会手里提拎着一个不大的鸟笼跑了上来。
待宋念走到近前,众人才看清笼中之物,竟是一只手指般粗大的白皮蚂蚁,正四仰八叉的躺在笼子里睡大觉呢,两只长长的触角还时不时的动弹一下,似乎在做什么偷腥的美梦。
药不凡接过蚁笼,向几人介绍道:“这叫白食虫,上古禁地黑木林独特蚁种,善偷其它昆虫的幼虫进食,故称白食,整个黑木林也就那么三两只吧,颇为珍稀。别看它这副闲散模样就小瞧了它,它还有一个名字叫试泪蚁,是药石先祖所起,他老人家发现这小东西能品出情人泪真假,如果所食并非真的情人泪,它会嚎啕大哭的。”
“扯吧你就,我还满地打滚呢!”火儿不屑地撇了撇嘴,但终究忍耐不住好奇心,扑簌簌地落下两滴泪来,接在手心,“先试试我的,如果你是故意赚我眼泪,小心我掀了你的医药摊子!”
“这情人泪还能……试试?”陈忘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试试也就罢了,话说你这眼睛是安了个水龙头吗?眼泪是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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