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喝了两滴泪呢,怎么到我这儿就饱了呢?”白小碧扫了一眼众人表情,立时便明白了,笑道:“你们是怕我试泪失败,徒添哀伤吧?没关系的,既是情人泪便与他有情,为何还要奢求更多呢?”
白小碧此一言正若佛家揭语,大伙儿顿觉醍醐灌顶,各人闻之皆生各想。紫衣火儿感触尤深,自愧弗如;陈忘、严冷锋垂首无语,不知所想;姚霜对现有人生更加心满意足;温晓却觉有奋进之意,仇恨愈重;米桦的心中似乎也有了一丝明悟,渐渐解开了困扰多年的心结,去仙居山又能得到什么满意结果呢?与其被那些迷茫的问题所羁绊,不如北上吐蕃,尽早得到天方,才是煌煌大道!
“白堂主师母白姐姐此言大有深意,金玉良言真知灼见,令我茅塞顿开,受教了。”
白小碧愣住了,我……我说什么了吗,就算知道我成了教主夫人,那也不能这么捧吧?
“咳咳……好了好了,试泪试泪。”白小碧忙说回正事,却觉头疼,与众人道:“我有个困难想要大家帮我解决,我这个眼泪啊,实在有那么点难流,你们谁有办法让我流一下?”
“这……打一顿,扎一针?”火儿提出了老办法,立刻遭到大伙儿一致声讨,又不是没机会了,那么极端干啥子。
“那……用葱呛一下?”钟离小花刚提出这个建议,就被宋念否决,表示受刺激的泪可能不是那么适合,最好还是自然落泪。
“那就想想不开心的事,难过的事。”米桦自己头痛难受不开心,就老觉得别人也和他一样,可白小碧近段时间都是腻死人的甜蜜,哪有什么难过的事,哭不出来。
这就没办法了。
大伙儿苦思无策,正一筹莫展之时,山坡上突然跑下来一个人,跌跌撞撞踉踉跄跄,鞋子都飞了一只,兀自挥手大喊:“额的亲娘嘞,您在哪儿呢,您怎么一声不吭就来玩游戏了……”
“哈哈哈……”众人很少见严云星出丑,今时一见,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气都喘不过来。
白小碧亦大笑着回了一句:“乖儿子,娘在这儿呢,快过来。”众人又笑没了气,本就爱作弄人的火儿更是捶地大笑,完全没了形象。
严教主那……那是何等样人物!一听就琢磨出不对劲,扑通一声就势单膝跪地,辨错了方向望着田里的一头老牛倒头便拜,“爹啊,您怎么也来了,可是和俺娘一起来的?一路舟车劳顿受苦了啊……”
白小碧指着严云星笑出了眼泪,宋念笑岔了气肚子疼得要死,不敢再笑,冷静了许多,看白小碧流泪趁势接过一滴。白小碧被这么一惊,顿时止住了笑,细细一想这家伙变着法的骂我是头母牛,我还搁这儿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我有病啊我?
“好你个严云星,这种损招你也想得出,就不怕咱爸妈打死你啊!”白小碧大声娇斥着飞掠而去,一套军体拳砸了下去,却在看清严云星双目惨状时变成了情意绵绵拳,这个笨蛋为什么总是遭罪,心疼死老娘了啊!
大伙看到两人紧紧相拥,笑声渐止,皆送去真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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