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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位老板,姓宫。
“那什么时候能进去?”
苏老板听着问话,沉思片刻,答道:“不必了,我想我们该走了。”
“什么,走?”
“没错,如果不是她的讯息,你我根本不该出现。尽到责任也就够了。”
宫老板登时火起,提高了声调,听着很是沙哑,娇斥道:“这就是你对他的……”
“别说了!”苏老板一言打断,从不会搞小动作的她却偷摸地向宫老板使了个眼色。宫老板也是一时乱了方寸,这会儿看到严云星父母一脸茫然的神情,立即明白了,点头应道:“那好吧,我晚上就走。”
苏老板没再多言,又与严云星父母道:“那叔叔阿姨,我们晚上就走了,你们放心,那几个人我会留在这里,万一有事找他们就行,都是NN有名的大夫,身手也还不错,可以信任的。”
“这就……这就走了吗?”
丁香兰还要说些挽留的话,被严有芳打断了话头,诚挚地道了谢,也算没失了礼数。
关于儿子的情感问题,老夫妻俩多少听过一些,白小碧他俩很中意,爱屋及乌,由爱也生恨,因此对这两位“不速之客”,严有芳一直没给什么好脸色。这时听她们要走,更是巴不得赶紧离开他视线,纵使别墅进不去,盘下这家超市的钱他严有芳也还是有的。
二位老板当然不会让二老花钱,分坐两班飞机悄悄离开了金陵。严有芳也没说什么,只是父子俩如出一辙的呆呆神情,时常望着铁门怔怔出神,丁香兰则把控着无线通讯,每隔一个小时就要问一次眼镜,我儿吃喝如何,睡眠如何,精神如何。好在眼镜得苏老板下了死命令,再怎么厌烦也都逐一回答,更有夜叉、毒狼时不时开车门监督,万不敢懈怠片刻。
当天晚上,他就检测到了新情况,目标又开了几瓶酒,似昨晚的复刻,一碗接一杯,神经失常地浑言浑语起来。
……
今天的心情,不好,大大得不好!那个魂淡调戏了我,他竟敢调戏我?
可是我不仅没把他怎么样,反而心里隐隐有些欢喜,这让我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对他有了别样的感觉?
一想到这儿,我就恨不得把心挖出来洗一洗,男欢女爱虽是人之常情吧,但怎么能对小白的朋友动心呢?
太古怪了!
……
严云星阅罢哈哈大笑,这一碗一杯喝得很是畅快,只可惜理智尚在,没有神叨叨地说出一些“不知羞耻”的话。
……
他谈女朋友了,而且似乎知道了我的心思,很不痛快地给了脸色,让我很气愤,差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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