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这杯酒我难以下咽!”严有芳两指夹着酒杯把酒倒进碗里,倒扣着酒杯,气哼哼地将头撇向一边。
严云星笑问道:“为什么呢?是这酒不好么?唔……其实我也喝不惯,那我换一瓶咱经常喝的……”
“不是酒不好,是心里有气!”严有芳知道儿子在转移话题,索性就把话挑明了,看他如何再装傻充愣。
“心里有气?那是做儿子的不孝惹您生气了……”
“当然!”严有芳拍桌疾喝,倒把严云星给吓住了。本来只是顺嘴说出的一句话,哪知道竟成真的了,不免引起了他的好奇。
“那就是儿子的不是了。”严云星终于安坐一旁,认真地询问道:“可我还是想不通,我到底哪里惹您二老生气了?如果说因为这几天的事,那我刚刚也道过歉了,你们若觉得还不够,那我给二老磕头便是。”
话虽这样说,严云星却坐着一动不动。给父母磕头当然没问题,跪天跪地跪父母嘛,但他自认为没做错什么,难道独自祭奠缅怀也是不孝顺?
严有芳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严云星,可终究不能细瞧,仅仅几天时间便面容邋遢形销骨立,好似老了一轮,做家长的怎会不心疼?
“就你妈刚才说的,我是气你不爱惜自己身体,像你那么着照死了喝,酒仙也得撂倒在酒里。万一真出什么事,喝出点毛病,你对得起我们吗?”
“是啊云星,你的心情爸妈能理解,可……”丁香兰停顿了许久,才咬牙说出后边的话,“可逝者已矣,生者还当节哀啊。”
严云星大概猜到父母此来的意愿和担心,经过证实也确实如此,怕他给自己喝坏了喝傻了。可经过一开始希图追随她去的念头,这时的整夜宿醉就显得小巫见大巫了。
他当然没敢如实说,当时的监控情况苏老板也没告诉二老,因此二老一直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儿子还有过离世的念头。
“这样啊,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以后注意以后注意,你打算就用高中时应付我们的说辞敷衍过去?”严有芳气得七窍冒烟。这小子一直都是嘴上一套,行动一套,看着是个乖乖男,实际上照旧行事,当年应承了无数遍不去网吧,怎么着,还不是成了个网瘾少年?
严云星这次没有回应,毕竟不是少年时了,两面三刀的话对父母不能再说出口,只得沉默以对。他倒了一碗酒想喝一口,看到父母愠怒的神情又倒进小杯子里,一口饮尽,心中舒畅了许多。
严有芳见其如此,只能好言相劝,说道:“我知道你当耳旁风,更没上心,可有一句老话说得好,‘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折磨你自己,不爱惜身体,那就是对我们的最大的不孝,你明白吗?”
“我明白。”
“不,你不明白。”严有芳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们做父母的,不期望子女能如何光耀门楣飞黄腾达,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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