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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云有些生气,又冲恽辉喊道:“恽辉将军,夏军中属你有种,敢不敢来和本指使单挑?”
“不必了冯指使,飞鹰渡一战已有定论,本将仍记得冯指使跪地哀求,音容常在脑中浮现啊!”
“哈哈哈……”
“左军冯云意气甚,音容常在求饶命啊!”
夏军哄笑一团,齐念长短句嘲弄冯云。
明明从未求饶却遭此污蔑,让冯云气得发昏,拍马入河大叫着冲向对岸,左军将士眼见冯云下水,也急忙冲进河里,可还未适应河水温凉,对岸张百涛便一声令下,顿时箭如飞蝗,黑压压从天而降!
顷刻间,左军中武力低微者倒下一大片,而部分老兵也因河水裹脚、抬腿艰难而被限制了身法,不是胳膊中箭,就是大腿负伤,一时叫苦不迭,很难前进一步。
冯云一杆月狼枪舞如旋风,扫去所有近身箭矢,但看将士们如此惨状,霎时暴跳如雷,喝骂道:“可恶夏狗,西线一路败退至此,可是怂了你冯爷爷?”
张百涛大怒,命将士们加快抛射速度,逼得左军尽数撤出北河,只剩几个不惧箭矢的高手兀自强撑。
冯云当然也没退,骂声更不停,“儿子们,要是怂了你冯爷爷,就大叫认怂,爷爷这会心情好还可绕你们一命,不过北河。不然抢滩之时,尔等头颅尽落,后悔晚矣!”
屠龙终于被激起怒火,就要下水一战,恽辉忙上前拦道:“此人就是如此脾性,越是危急越口出狂言,由此可知他坚持不久,我等自不必理会。”
“可这小儿实在欺人太甚!西线之败根源在于广州,与他五仙军何干?”
“这不正是个理儿?”恽辉又劝道,“将军何故与小儿斗气,徒添烦恼。”
“不行,我看着他就来气,必须得下去灭一灭他的威风!”
“将军万万不可,我军当谨遵令狐将军之命,只于河滩防守,绝不能下河迎战!若胜还可,若败我军便先失一阵,而当此防守拱卫广州之时,士气最要紧,我军是一阵也输不得啊!”
“不是败就是输,你这是看不起屠龙将军?要不你亲自上场?”
独孤威斜眼冷笑,故意挑唆。他兄弟俩从独孤裘口中得知千色之事,因此对恽辉并无好脸,而恽辉也遭白树山罗降级,麾下骑兵全被白树春阳带走,军中地位已不可同日而语。
但为夏将,还当尽忠职守。恽辉自不理会独孤威,只与屠龙道:“将军,切莫因一时冲动遭至兵败啊!”
屠龙不是没脑子的人,在大理任先锋时期就知道恽辉是个有本事的人,他的话不无道理,只是有时候过于保守,很可能因此而延误战机。
“恽将军不必多虑,冯小儿一介莽夫,无勇无谋,不值一提。待本将挫一挫小儿锐气,让小儿绝不敢再来烦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