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站着傻傻……”
“我知道,看看四周有没有夏兵嘛。”觉真说着话快速往周围探查了一圈,辨清方向正是干流下游,目力尽处有几个骑马的夏兵在聊天,聊得什么太远了听不到。
回到河岸边,庆彤已经拧干了头发,正打发两只鳄鱼回河里。觉真等了一会,待鳄鱼走后把周围情况说了一遍,庆彤没多话,眼神示意觉真前头带路。
两人这段路走的很安静,一个有口吃不太爱讲话,一个是和尚比较忌讳和女施主攀谈。很快两人摸至巡逻夏兵身后,觉真六脉神剑直接出手,将几个夏兵全都击晕倒下马。
庆彤竖了个大拇哥,拔出匕首就要上前补刀,觉真忙拦住,劝道:“小师妹,人都已经晕了,五个时辰不醒,就放过他们吧。”
庆彤想说话,但又觉得说不利索,指了指河对岸又指了指夏兵,意思很明显:今时不杀他们,醒来可就要杀我军兄弟。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战场上厮杀,光明正大,现在人都已经晕倒了,再偷袭不好吧?”
庆彤听到这句话,瞪大了眼睛用看怪物的眼神注视着觉真,似乎在说:这世上怎么还有如此迂腐之人?
她气不过,终究还是开口了,“你是……是一军主……主主使,不是……是和尚了,这……这里是……是是战场,也不……不是你家天……天……天……”
“我知道这里不是天龙寺。”觉真忽得神情低落,叹气道:“说实话,我能理解冷护法和严帅对我的培养,我也能改掉性格上的软弱,但非让我杀生,还是手无寸铁之人,我真的做不到。我很抱歉没有酒和尚的魄力,或许师父派我代表天龙寺入伍就是个错误吧,我并不适合掌兵。”
“你……你……算了,走。”庆彤无话可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何况他还是个吃斋念佛的和尚。
一路又很安静,两人渐渐摸至军营外,营门周围还有不少巡逻士兵,靠近河岸的一面部署了三排整齐列阵的骑兵,正是原属魏不羁现为白树春阳的骑兵部队。
营内无大阵仗,正常的岗哨布置,军营大帐往后是军需库,军需库再往后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五辆一列,两排十辆的中型抛石车!
这就是南宫瑾交给他俩的任务,目前来看还比较艰难。因为抛石车旁边不仅有操作兵,还有护车兵,都是白树春阳麾下精骑。就这么贸然进去毁车等同于自寻死路。
办法还是有的,就看觉真愿不愿意干了。庆彤指了指来的地方,揪着衣领做出换衣服的动作,觉真了然,但如此一来就必须杀人灭口,完全顶替身份,他还是干不出来。
“我可以用六脉神剑直接击穿抛石车的杆臂,哦不是,杆臂太粗,是连接摇杆和杆臂的双轴。我跟你说,这种抛石车虽然威力比投石机大,但缺点也是很明显的,只要双轴被断,摇杆也就废了,仅以人力是无法实现抛物的,咱们行动快点可以一试。”
“说……说这……这么多,阿就……阿就……就是不不……不想去……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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