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兵变一旦发生,黄龙棒就要痛杀自己人了,他绝对狠得下这个心,但还是希望那一幕能来得晚一些。
“都给劳资滚开!你,你TM不是中军的人吗?对上级拔刀,长尼玛几颗脑袋!”花道士飞起一巴掌,打得那人原地转圈,鼻血四溅。打完一刻不停,反手一巴掌抽到身后一人,扭身大骂:“你是左军的吧?嗯沙比,问你话呢CNM!你要是劳资的兵,这一巴掌就拍碎你的脑袋!”
花道士的暴烈脾性一时震住了周围兵士,然而这还未完,突然暴起的一棒子更直接捅穿了身侧一人的下巴,两指一捏血糊糊的腮帮子,径推至墙角,瞪眼喝问道:“刚才是不是属你骂得最凶?你个夏狗的奸细,看劳资怎么捅烂你的嘴!”
黄龙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穿过那人嘴巴,一寸一寸捅进脑子里,搅了个红白一片!其残忍的手段终于彻底震住了这群即将叛逃的士兵,虽没有杀回去与夏军拼命,但也各自收刀默默走到了一边。
白飞飞投之以感激的目光,花道士却并没有回应,虐杀之后带来的狂躁让他根本没法保持理智,很快又冲回前阵,找夏军泄愤去了。
终于,在花道士敲死第十九个夏兵时,苗江北在兵潮中现身了。花道士远远地瞪起了圆溜溜的骇人眼珠子,把苗江北唬得原地出声,竟暴露了主将的行踪!
“没找着,花爷,还是没找着啊!”苗江北意在第一时间将消息告知于花道士,免得一通呵斥。可他却看到花道士的眼珠子瞪得更大了,如果眼睛也能吃东西的话,他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花道士三张口一点一点嚼成稀碎,咽进肚里。
不怪花道士暴怒,只怪苗江北没长脑子。尽管花道士心里暗下决心,此战之后一定要革除苗江北,不然就做他好大儿,但也并不能阻止现下的局势变化,意图叛逃的兵士再一次围向白飞飞,并且全都亮了兵刃。
“主将都不在,拼的什么命?”
“白指使,请让开吧,这一次我们兄弟定是要走的。”
看似平和的语气往往掩藏着更可怕的危机,因为这不是吓唬,而是先礼,后兵!
白飞飞一手拉着链绳,一手拔短剑,沉默和动作,便是她最强硬的态度。
“得罪了,白指使!”
“冤有头债有主,到了阎王殿别怪兄弟们,我们也是为了活命!”
之前未参与叛逃的兵士们纷纷开口,说话间挥舞兵刃杀向了白飞飞。
“住手!”
“反了天了!”
各指使疾声阻止着,皆撇开夏兵回去救白飞飞,却被自家兵士推搡着完全挤不进去。兵士已然哗变,矛盾彻底爆发,眼看着白飞飞就要被围攻至死,城头突然传来春江潮水的大声呼啸:
“兄弟们快看,那是谁!”
兵士们本身并不想动手,是被迫无奈之举,听得这一声喊,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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