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几乎排到了鹤言山。前排一队,清一色头裹白巾的老头老太太,穿着与体型不符的宽大衣衫,一个个摇扇扇风,抱怨西南闷热的天气;中间一队,体型瞬间下降一尺,都是十一二岁的小孩,面黄肌瘦衣不蔽体,有几个甚至还穿着开裆裤,一进军营就被吓得哇哇大哭,听得五仙众将直皱眉头;营外一队,俱是躺在担架上的病号,小部分是因为中暑,更多的是本来就患有严重疾病,甚至是传染病,严云星急命将士们将病号带出,挨个排查,有传染病的直接隔离,着大夫医治;城头可眺望的最后一队,有的瞎、有的聋、有的瘸、有的傻,蹦蹦跳跳东倒西歪,难怪走得最慢。
这四支精锐部队让严云星涨了见识,真真正正理解了什么叫“老弱病残”。四夫人这不仅是没安好心,更是要吃垮五仙军、病死五仙军,消灭五仙军于无形!
孟德很愤慨,大骂四夫人:“这四个娘们也太过歹毒,我们西南与她们什么仇什么怨,竟要如此祸害?”
严云星望着那一排排入营残兵,苦笑道:“四夫人的背后应该是白鸽,他是冲我来的。”
“白鸽,那个投降元人的叛徒?”
“诶,不要这样讲,都是玩家,有自由选择阵营的权利,当年雕天王对他不错,归于元军也是可以理解的。”严云星说着说着又摇头苦笑,“但他冲我来这一点,应该是和苏冰云有关。爱而不得,由爱生恨,再由恨生妒……可我就不明白了,我和苏冰云在世外人眼中关系还那么好吗?”
孟德点头,又慌忙摇头,小声嗫嚅道:“反正……你没结婚之前,大伙儿觉得你和谁……都挺好。”
“还有谁啊?”
“宫……唔唔,没谁了没谁了。”孟德摆手,生硬地转移话题,“那什么……这批人怎么办啊,要不要再打发回去?咱辛苦攒了两年的军粮可经不住这群饥民的折腾啊。”
严云星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说道:“再等等吧,他们冒暑南来,一定折损不少,再原路打发回去终究于心不忍。”
“对这些老弱病残你倒是好心,还真是怪人。”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回城里找那几个富商聊聊,看能不能捐一些衣服啥的,十一二岁的小孩还光着腚,不雅,大不雅。”孟德说着就下城找人去了。
严云星等所有兵士登记完名册,找穆定远要到了登记册,逐页翻看,了解得更细致。这群老人以前都当过兵,现在基本没什么战斗力,很多人和后边的娃娃兵、残疾兵有血缘关系,受到四夫人蛊惑,说举家南迁就有抚恤,这才不远万里来到大西南;那群残疾兵是近十多年来从战场上撤回的,大部分都和元人打过仗,南来路上很多人的媳妇受不了这份苦,纷纷逃走。这三支基本上就是老中少三代;最后得病的这一支,不得不说四夫人设计之阴险,竟是从开封、洛阳两城搜罗得流浪汉、乞丐,村镇里强抓来的身患恶疾、瘟疫者,一并押来,让人一路严加看守,到洞庭才撤走。这群人走到一半,也没心思回去,只能跟着大部队来到西南。
“眼看我五仙军日益强大,竟暗藏此等祸心,欲以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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