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聚餐的计划,集结兵马操练半月,再次北上。
时太原元军守将依旧,兵力、物资却得到补充。七月初八抵达太原城下,严云星试着攻了一阵,大理营东离被劲弩射伤,出师不利,很快便败下阵来。严云星只得召集众将商议攻城对策。
“各位都说说吧,该怎么啃下这块硬骨头?”
冯一臣出列,目视诸将长叹道:“末将素闻元人好勇斗狠,何不先与其单挑两阵,煞其威风?可见我左军营冯将军一走,五仙军再无敢叫阵之雄啊!”
“呵呵……”恽辉冷笑道,“元人是善单挑,可白杨作战风格是元人么?他若执意坚守,一只蚂蚁都不会放出城,哪个还跟你单挑?”
“挑嘛,没说不挑嘛。”小黑出列道,“可我不行啊,我承认不如咱冯将军呀。那冯指使叫你家少爷来嘛,来的了吗?来不了呀!”
“温柔乡里呆得爽嘞。”苗江北阴阳怪气地插了一嘴。
“再上阵怕是连枪都压不住了吧?”胡金面亦怪腔怪调,和苗江北两个羡慕嫉妒恨呐……
冯一臣本想激诸将出阵单挑,没料到还议论到冯云头上了。少爷那么个好战之人,大小姐不放他走,他有什么办法?
冯一臣那个气啊,这是商议对策还是声讨大会?怼着苗、胡二人就是一顿输出,“你们还有脸说我家少爷?怎么不管管你们右帅大人呢?伤好了死赖着不走不说,还死不悔改,哼!平远妓馆的门槛都快被他踏平了吧?”
“你放屁!”苗江北急了,心虚似地瞄了一眼严云星,强辩道:“右帅明显伤势未好,整日躺在床上昏睡不醒,你……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出入妓馆了?”
“呵……路人皆知,又何必自欺欺人!”冯一臣甩袖入列,再懒得搭理。
苗江北见事“败露”,忙向严云星解释:“严帅,您可千万别听他胡咧咧,右帅他……他醒是醒了,可伤势确未痊愈,即使上了战场也不能出手,所以右帅才没有随军而来……老胡,老胡你说两句啊!”
胡金面愣了一下,全将在列,还是要维护右军营名声的,也便道:“禀严帅,苗指使所言非虚。右帅虽然有些不好的习惯,但严帅您也知道,他从不是避战怯战之人。严帅之令,右帅无有不尊,我右军营亦无所不从!”
“好了!让你们讨论什么呢,你们又跟我掰扯什么呢?”严云星黑着脸训道,“我五仙军都成军都这么些年了,少年蜕变青年,青年长成壮年,是不是就多了几条皱纹啊你们?能不能成熟一点,给我在战事上稍微用点心?一天天的不知所谓!”
“严帅息怒。”众将齐声劝道。
“息息息,别跟我搞皇帝臣子那一套!今天说不出来个子丑寅卯,都给我领一百大板去!”
严云星可不惯着,他想听的是办法,不是一句敷衍了事的“息怒”。
确实也是半年多的闲适生活让将士们还没有回到战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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