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云星的区别对待让挨了打的箫眼开外伤内伤加心伤,差点没疼死在受刑凳上。
他可以理解庆彤的免责,但怎么也无法释怀金小六的脱罪。同样是战败之责,凭什么他就能保住屁股,而自己却殃及亲朋好友都要受刑?这难道不是凭心情定罪,以喜好论处?如此不公正待遇如何服众?
气闷之下,伤势更难痊愈,一连错过了冯一臣与尤赤剌的对决、白飞飞和道哥的战斗。十天之后才能勉强下地,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前往望战台,无论如何也要瞅一眼曹花田是如何丢人,即使结果不丢人,也定要当面拱火让他难堪!
之前冯一臣和白飞飞的战斗无甚可说。冯一臣本身实力不济,被尤赤剌飞勾剌了一块大腿肉,重伤而归,至今昏迷不醒;白飞飞是战败逃回,严云星念其女子之身,面壁思过三日,算作处罚。这一点箫眼开就有异议,白飞飞那能和庆彤一样么,皮糙肉厚的打她一百军棍又有何妨?说到底还是人起家时的嫡系五营将领,怎么着都能以各种借口免去刑罚。
花豹营将士们的到来就好像往大海里扔了一块小石子,没有引起丝毫波澜。严云星与曹花田依旧说着话,众将时有附和,说说笑笑甚是轻松。
“我军已连败六阵,实在禁不起打击了,曹将军若是再败回,别人不说,本帅自己先挨他三五十棍,以向弟兄们请罪。”
“严帅这是说哪里话?这些天军中的风言风语末将也有听闻,不过是一群无能之辈杞人忧天罢了。今日末将出马,定能一扫前颓之势,振奋我军军心!”
曹花田本是个不喜单挑之人,但局势发展至今,不由得他不出阵。麾下三将就莎禾能让他稍微放心,可面对越来越强大的对手,莎禾恐也难逃冯一臣之厄,因此只能亲自出马,以保全麾下三将性命。
至于排兵布阵,后四将谁也不愿承认比其他人低人一等,故采取抓阄方式,曹花田之后是花道士,再之后是飞羽、酒和尚。
能得曹花田一句保证,众将总算放宽了心。事到如今诈败倒是其次,能在生死斗场捡回一条小命成了首要任务。
严云星又勉励几句,曹花田应声上马,飞驰而去。
……
雁门关上,元将两两一伙,打量着曹花田窃窃私语。
马闻远与躺担架上的马天赐细数曹花田以往战绩,不禁有些惊讶,言道:“我还没发现,原来这大太监自从军以来,无论战场还是单挑场,只要是单独领军或出阵,从无败绩,这可天下少有啊!”
“没什么好奇怪,五仙军这一支军队或者说老毒妖本身就胜多败少,麾下自然有常胜之将。”
“你这么说倒也有几分道理,可看五仙军连战连输的态势,恐怕今日就是大太监折戟之时。”
“这不一定。”
“又不一定了?”
“嗯。你刚才也说曹花田最惨烈的一战是与西夏青牛军的阴天,如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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