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听到一声叹气,睁开眼睛,入眼便是淡蓝色暗绣银丝绸缎制的帏顶,余光站有俩人,视线移过去,还是模糊不清,闭上眼再睁开,才得以看清。
除了檐前负笈,还有一个白衣华服的少年。
“士心。”看清人后,飞渊立刻惊喜地做起身。
士心被吓得一哆嗦,回过神后同样欣喜走上前,“飞渊,你醒了,太好了。”
“啊,我好高兴啊,你特意来看我的啊。”见到好友的飞渊坐在床榻手舞着。
一旁的檐前负笈无奈地淡笑,她果然还是没变。
“是啊,我听辅士讲你受伤了,当然要来看看你了。”
飞渊嘿嘿一笑,说道:“多谢你,关心我,我已经没事了哦。”
“那我有事了。”
“什么?”
“你到底在外面遇到什么事情了?”
飞渊笑容怔住,她一高兴忘记正事了。“士心,我睡了多久啊?”
士心竖起手指,说道:“两天。”
“啊?这么久!”
“所以啊,你是不是好几天没睡好觉了,脸色有够憔悴的。”
飞渊摸脸道:“好歹是习武之人,我哪有那么憔悴,可能是回家太高兴了,就不自觉贪睡了哈哈哈。”说罢笑容灿烂。
“咳咳咳嗯。”檐前负笈出声提醒。
士心忙向飞渊问道:“你快告诉我,究竟发生何事了?”
飞渊打量着周围,问道:“这是哪啊?你该不会把我带到学宗来了吧。”
“不是啦,这是四宗之外芳林丘地中的流光小筑,以前我爷爷常爱来住,现在没人会来。”
“哦。”飞渊心中琢磨着现在都晚了两天了,那晚俩个人她是不可能揪出来了,现在该如何向他们俩人解释呢,全部说出来,不太妥当,辅士也必定不会帮她隐瞒了,她就别想出去了,而苍狼还在等着她呢。
“飞渊,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檐前负笈特意找来士心,便是他们年龄相差不大,又是朋友,也许更方便沟通。但看飞渊还是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便说道:“需要我去通知剑宗之人吗?”
飞渊登时从床榻上下来,急忙道:“不用不用。”再弯腰套好毛绒绒的粉鞋,起身说道:“其实啦,我只是不好意思说,毕竟这太丢脸了。”
士心与檐前负笈对视,同感疑惑。
飞渊笑如春风接着道:“出去外面难免会跟人动手嘛。”
士心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