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失去身为人的骄傲。”
“但那一战,甚至面对突发的意外情况,赤羽先生却是非常冷静,是哪来的把握呢。”
“智者善于筹划人心,智者却也最难筹划感情,人心千万种,谁能逐一掌握,回归最后也是原始的相信。吾相信霜的选择,相信苗王能处理所有的事情,也相信他不会鲁莽地打死银燕,让一出假戏变成真局了,更相信银燕不会过于冲动而失去理智。这种信任人心的滋味,先生多久没品尝过了。”
“信任人心的滋味啊……”
“苗王与银燕和剑无极没有冲突到极致,甚至最后是苗王受伤了,是不是让你的绸缪落空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今夜突发的意外,是否也脱离了先生的掌控呢,所以先生应该思考,苗王是否未全然在你掌控中。”
忘今焉倒茶的手微顿,淡然道:“那赤羽先生何不对苗王揭穿老朽。”
“还未到致命一击的时候,毕竟先生拟定的墨风政策让苗疆休养生息,谋权上位一心辅佐,何罪之有。苗王重情若无确凿证据之前动你,不过是给你反扑的机会。要动就要一击致命。”
“但先生要如何做到,你就要离开中原返回东瀛了。先生曾说请神容易,但老朽认为,送神不难,先生是否该准备收拾行囊去了。”
赤羽信之介冷哼道:“到了最后这个时刻还要挑衅,太不智了,男人是最经不住挑衅的生物。”
“老朽还在想,赤羽先生要如何反击呢。”
“反击先生的契机,不在赤羽身上。”
“难道是在俏如来身上。”
“也不是。”
“那是?”
“是先生你自己。”
“我原以为,玄之玄是九算中欲望权利最大的一个,而今才察觉最贪的那个人,原来是你。”
“不贪,何以成事。”
“请先生记住,贪,将是你的致命因素。”
“先生的忠告,忘今焉收到了。”
铁骕求衣看守着靖灵君。
俩人都是刚正不阿的人,一方不开口,另一方绝对不说话,彼此沉默了许久。
靖灵君非是被擒,只是当时局势混乱,飞渊不仅牵扯苗疆国事,也是打伤了苗王,他身为她的长辈,要帮她妥善处理这件事,因此也留在了王宫内。
眼看即将天明,靖灵君沉声道:“我不是你苗疆的犯人,若非要关押我,那就带我去你们牢房,不用如此看守着我。”
铁骕求衣见他说话,才开口道:“帮助罪犯逃走,你也等同于从犯,不带你去牢房是因为吾王还未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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