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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凉了会很苦的。”这次送的更近了。
飞渊感觉脸麻麻的,闭眼低头,主动喝下,苦到蹙眉。
“我是不是在做梦啊?”她小声地嘀咕出心声。
苍狼倾身细听,按住调羹的拇指摩挲着,轻声道:“你有经常梦见我吗?”
“有啊,一直在梦……。”飞渊面色赧然,意识到自己又不小心讲出心里话。
他眉眼一笑,轻柔的声音问道:“听到外面下雨的声音了吗?”
刚才不觉,而现在屋外雨滴敲打窗户的滴答声,落在耳中,十分清晰。
“听到了。”她不明所以。
“你觉得它是真的吗?”
“是。”
“那坐在你面前的苍狼,亦是真的。”
飞渊怔住,屋外的雨似乎落在她心上,滴滴答答,敲打的没完。她在梦中似有听到他的情深一片,而眼前所见的他,真情流露。
苍狼再次伸出手,手忽然被她抓着,调羹微洒出几滴汤药。
“怎么了?”
她目光牢牢地盯着他的脸,鼓足勇气,问道:“我……。”
他的手也不禁收紧,心中似有期待。
“我想说,你和霜是真的要成婚了吗?为什么剑无极他们要那样说?”
外面一声雷响起,飞渊缩了下脖子。
苍狼不禁喟叹道:“上天怜见呐。”继而蓝眸璀璨,笑意清浅,道:“飞渊,你为什么就不敢问,苍狼是否喜欢你呢?”
刚才那声雷,似乎又在她的心里炸响了,变成美丽的烟火。
她的嘴唇动了动,还不能讲出话,双眸盈泪,温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转。
苍狼见她这般反应,反倒有些害怕是他过于唐突了。
“飞渊。”
飞渊放开他的手,掩住他的嘴巴,打断道:“等,等。”继而咬下唇放开,问道:“你真的喜欢我吗?”
苍狼放下调羹的手去握住她的手,头微倾下,轻轻的吻落于她的掌心。
“苍越孤鸣,喜欢郁剑须臾,飞渊。”
——我叫郁剑须臾,飞渊,你好啊。
——我叫苍越孤鸣,也可以叫我苍狼。
最初的相遇,仿佛一下被拉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