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是铁骕求衣。
“不用多礼。”
俩人都不意外,彼此的平静。
铁骕求衣挺直身看向苍狼,面色一如既往的庄重。
见他不说话,苍狼起身问道:“这样晚了,军长是有何事要来找孤王?”简单的一话,目光很是认真。
铁骕求衣视线注意到了他旁边石桌上摆放着的干净的空酒杯。他并未受到苍狼的传召,今日是主动进王宫,但是他派人带给他的话,留有太多的空白了。
“王上派人告知臣有关忘今焉出现在苗疆一事,臣已收到。”
苍狼看着他,沉默了会后,向他伸手道:“请坐吧。”
“是。”
俩人一同坐下。
苍狼拿起酒壶先倒好一杯酒,另手将酒杯推至铁骕求衣面前。
铁骕求衣未拒绝,只是点头礼貌致谢,宠辱不惊。
苍狼再给自己倒上酒,说道:“这还是苍狼第一次能与军长这样单独坐一起饮酒啊。”
“王上。”铁骕求衣如往常一般称呼着他,一贯严肃的皱眉略松了松,说道:“是。”
“军长知道苍狼最早见到军长是在何时?”
“……臣,不知。”
“是在苍狼十岁时,随父王参加苗疆秋猎祭祀大典,所有人都想着要在父王面前展露本领,博取赏识,连放牧的山丘小兵也都带着冲劲。而令苍狼印象不浅的军长,却是一直沉默站在父王身侧,所表露出来的是毫无兴趣,与所有人格格不入。”
铁骕求衣拿起酒杯,认真仔细地等着他下面的话。
“我曾问过父王,父王只讲了一句话“诚于中,形于外”。”苍狼拿起酒杯向他做出碰杯的动作,并再道:“可见,父王对军长的信赖啊。”
铁骕求衣拿起酒杯回敬,苍狼也举杯,俩人一同畅快饮尽。
铁骕求衣说道:“先王对铁骕求衣的信任,确实比得上任何人。”
苍狼的父王颢穹孤鸣,生性多疑,喜猜忌,因此竞日孤鸣也不得不伪装十多年,布下缜密计谋来对付他。而这样一个苗王却对一个掌握苗疆精锐部队拥有大部分军权的军长非常信任,也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让苍狼在最初遭遇大难时,首先想到的就是找铁军卫军长求助,他以为他定会帮自己,只是最后结果与他想的大相径庭。
苍狼再为他与自己续上酒,说道:“为将为臣,才能不同,军长之才,可敬可钦,也许父王对军长也有佩服之心。”
“铁骕求衣是一名军人。”
“军长的军人之道,苍狼从未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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