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噔噔噔连退了好几步。
置物架平行划了一段,从它的后面,一条漆黑的向地下的密道显露出来。网首发
茂木吹了一声口哨,我把手伸进了我随身携带的小挎包。
侦探按亮了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一只狼眼手电,见我郑重其事地点燃了一根红蜡烛,他还愣了愣:“宝贝,你这是干嘛?我有手电筒呀。”
“人点烛,鬼吹灯。”我凝视着深渊一本正经地回答他。
这个大叔忍俊不禁:“你要是怕有鬼的话,可以先回起居室去。”
我看了他一眼,坚定道:“我不。”
我从黑暗中,闻到了淡淡的血的味道。是尘封了40年的血的味道。
与这间黄昏别馆到处都精致而华丽的装修不同,楼梯的尽头,是一扇简洁到极致的,看不出是由什么材料制成的漆黑的门。
门上只有一个黑洞洞的钥匙孔。
茂木侦探把他的手电递给了我,掏出了撬锁用的铁丝。
我举着他的手电替他打光,他凝神捣鼓了十多分钟,我们才终于听到了代表锁被打开了的“啪嗒”的声响。
门被推开后,浓郁的血腥味与腐臭味从眼前深不见底的黑暗里迎面扑来。
我下意识地屏息压下了恶心上涌的感觉,手上拿着的蜡烛突然就灭了。
虽然还有手电的光支撑不至于让我们陷入黑暗,但我的鸡皮疙瘩还是立刻冒了一身。
侦探大叔接过我手里的手电往我们来时的楼梯上照了照:“原来如此,看来这个门打开之后,我们进来的入口就会被关上呢。”
所以是那些机关产生的气流把我手里的蜡烛吹灭的吗……这是不是有点牵强啊……
我六神无主地看向他:“那怎么办?”
他对我露出了安抚的微笑,空出的手摸了摸我的头:“事到如今也只能前进了,总能找到出去的路的,咱们走吧。”
门后的世界,是一个让人完全无法与“尘封了40年的古堡”之类的存在联系在一起的,像是实验室又像是监狱一样的地方。
地面由白瓷砖整齐的铺就,光之所及到处都是肉眼可见的干涸的血迹,竖直的看不到尽头的走廊的一侧,是大小一致整齐排列的玻璃房。
每个房间里,都只摆了一张孤零零的随意放置着的行军床,和一具姿态各异但都看得出他们死前的痛苦的骸骨。
“这是……人体实验?”我捂着口鼻,紧张地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看起来是这么回事呢。”茂木侦探说。
从黑暗中突然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