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除了你‘画’的三幅图,别的不知道了?”
化肥慢慢点了点头。
吴夺还是有点儿不甘心,捏着下巴又琢磨了一会儿,忽而问道:“对了,你‘画’的地方,是不是在黄河附近?”
化肥又点头了!
吴大志和权浩然一看,也不由自主起身,接着又蹲在了化肥面前。
化肥的身体晃了晃,侧着脑袋看了看他们,仿佛在说:激动个啥子?
实际上,问完这一句,吴夺已经没得问了。
除了黄河,根本没有什么大的参照物,大到足以能影响化肥的感应。
吴大志却换了个角度,“化肥,那悬棺里葬的是谁,你知道吗?”
化肥好像在“思考”。
三人不由相互看了看。
看来,化肥知道?只是不好表述?
可化肥没有“思考”出什么结果,最后看了看他们三个,却没有任何表示。
“知道,还是不知道,都没法表达吗?知道点头,不知道摇头。”吴夺又道。
化肥还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算了,我看,化肥能感应到黄河,就已经是极限了。至于葬的是谁,就算是名人,哪有黄河这么大的影响力?对于葬的是谁,它可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应,不能用知道还是不知道来具体表达。”
吴大志说着,便站了起来,“化肥今天帮着我参研出一个古豫州偏东的大范围,估计也累坏了。”
“好吧,化肥,你要是没有什么想说的,那就休息吧。”吴夺又摸了摸它的脑袋。
化肥站起身来,却没有跑到它日常休息的经案之下,而是跑出了堂屋的门口。
“它这是要干嘛?”吴夺立即跟了出去。
吴大志和权浩然也跟上了吴夺。
化肥先跑到了厨房,来到了一只瓮旁边,用爪子点了点。
瓮和坛子类似,一般比坛子大。同时,往往口小肚子大,所以才说“瓮中捉鳖”。
这只瓮有两尺多高呢,吴大志曾经用来装酒,在吴夺周岁的时候将一瓮酒埋在地里陈着。后来吴夺考上大学那年,就从地里挖出来了,摆下酒宴请村里人的时候把酒喝了。
而后一直就这么放在厨房一角。基本不用,偶尔会用来装水。
“墓葬里的这个人,和瓮有关系?”吴夺问道。
化肥并没有具体表示,而是又从厨房里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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