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夺默不作声,却端详了一番吴大志。
爷爷好像老了许多······
“你心里有个数儿,我也不求你多快,起码得趁着我身子骨还硬朗吧?”吴大志呵呵笑道。
“爷爷,就您这个身子骨,活到一百跟玩儿似的。”
“少扯没用的。”
“放心吧。九鼎的事儿结束之后,估计她也会有个长假,我就趁机······”
“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吴大志眉头一挑。
“咳咳。”吴夺轻咳两声,“对了爷爷,您要是和王婶好了,我岂不是得叫她闺女那个小丫头姑姑?”
“你扯什么犊子,我都土埋到脖子了,你王婶才多大?我和他没事儿!就是看孤儿寡女帮衬一下,再说有时候我确实也无聊,但也没存那个心思。”
吴夺故作叹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你能看出来个毛线啊?”
“傻子都能看出来。”吴夺又道,“虽说她文化程度不高,但是心地好,能持家,关键是崇拜您啊,仰视!您想想,在上面的感觉,会让您重振雄风······”
“臭小子!胡咧咧什么?”吴大志拍了吴夺脑袋一下,“不逛就走了!”
“逛,谁说不逛了。再说您还没看我买了啥呢?”
“行,一起逛吧,不用拿出来了,一边走一边说说就行了。”
爷孙两人便就继续在市场里逛了逛,吴夺把“馨璧”说了说。吴大志知道景焕的“香璧”,对“馨璧”也是闻所未闻。吴夺也不能说是听到的,但是这里头有很多推理条件,也算能圆上。
······
这时候市场里已经热闹起来了。
爷孙两人逛得比较闲适,他俩的眼力也高,大部分东西瞅几眼就能知道个差不离。而且现在的古玩市场,都懂的。
逛着逛着,遇到一个摊子前围了不少人。
这个摊子不大,但是东西却比较杂。只见摊子后头,一个戴眼镜的男子手里拿着一个瓷器小件,正对身边的另一个光头男子掰扯。
看起来,眼镜男是逛摊的,光头男是摊主。而围了摊子一圈的人也在议论纷纷。
吴夺走到近前,就听到了“哥窑”二字,嗯?于是便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好好看了看眼镜男手里的东西。
正好眼镜男在翻来覆去地比划,倒是基本看全了。
这是一件洗子,不大,口径也就是七八厘米。
这件小洗是直口直腹,平底无足,造型简洁素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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