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公子挑眉笑了:“先是要在安平侯府后宅安插仆从,这会儿竟还要个大夫……这位姜少爷,究竟是姜家的远亲,还是那位刚回安平侯府的表小姐?有趣,有趣。”
临江公子大笔一挥,写了张字条,扔给送信的仆从,吩咐道:“去请赵叔走一趟吧。”
仆从拿着字条躬身退下。
不消半个时辰,京城杏林堂最有名的大夫赵林,便跟在福星身后,登了安平侯府的门。
这位赵林大夫,医术高明,虽不是太医院的太医,也不差什么,因为他们赵家便就是专出太医的杏林之家。
赵林的大名,在京城公侯世家,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谢容姝见到这位大夫,心里对临江公子就更生了几分敬佩之心。
她既是装病,便需要一个大夫为她背书。
谢严和罗氏都不是蠢人,这大夫必须得是能让人信服之人。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找到一个能让人信服,还愿意替她这个小丫头圆谎的顶级大夫,临江公子的能力绝非一般。
赵大夫到如意院给谢容姝诊脉时,谢严已经阴沉着脸,坐在了上房的外间,只等着诊脉的结果。
方才,谢严从罗氏那里听见“姜莲索命”,他自来不相信鬼神之说,直觉这件事,是谢容姝在搞鬼,便直接来到了如意院。
他一进院门,看见跪在廊下的翠香和翠菱,二话不说便教人拖走打杀了去。
那狠厉的模样,纵然是武将家里出来的姜家仆人,都不免感到胆寒。
谢容姝趁着赵大夫诊脉的间隙,低声将自己的“病因”、“病状”说了一遍,赵大夫心里便有了数。
他走到外间,对着谢严道:“侯爷,令爱风邪入体,脉象虚细,恐是受了风寒,引发体内沉疴痼疾所致,需要细心调理,切不可再受凉、受寒、受热、受风,否则恐有性命之忧。”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性命之忧?”
谢严本不相信谢容姝是真生病,可一听见赵林将谢容姝的病症说的这般严重,脸上又带了几丝游疑。
“大夫所说的沉疴痼疾是指何疾?”
赵大夫看了看左右,隐晦地道:“侯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谢严抬手,摒退房里的仆从。
“是娘胎里带的弱疾。”
赵大夫看向谢严,一本正经道:“先夫人怀胎之时,应是吃了什么伤胎之物,才会让令爱出生便有弱疾,再加上令爱幼时曾受过惊吓,身子也就比旁人弱上许多。”
谢严脸色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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