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确是有,但我的要求你不一定能满足。”
“谷姑娘若是不提,怎能知道在下无法办到?”丁烟上前两步,愈发真诚。
“条件就先欠着吧,忙我的确能帮,能不能成功就看你如何配合了。”谷嫣然转身一笑,按住丁烟的肩头示意他靠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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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春这是第一次入宫,他呆呆地抱着从客栈里带出的陶罐子,按照吩咐守在马车前。
总是远远地看过宫墙,没想到这墙中的景与墙外全然不在一个境界。外面是自由纷乱而跳脱的,这里面规整非常,顺着偏殿的台阶拾级看上去,高层的地面上早已不是竹制建筑。烧制地严实规整的大块房型土砖密切贴合,跟抛过光一样光滑细腻。
一路进门的一串事跟走马灯似地,在自己面前一遍遍地演示,无论是宫女还是侍卫,甚至是那身着官府、晚归的大臣,都向嫣然一一施礼。
曾以为自己与她的差距仅在于门第,今日一见,远远不止如此。
暮色吞没了天空,不知那住店的公子哥儿瞧病瞧得如何。也是好大的面子,一路进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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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内的气氛很是凝重,丁烟看那教主的发髻明明是明周风格,却对她的身份万般挑剔。
谷嫣然这还是第一次见教主她淡妆的模样,次次课上都是大浓唇,这时唇上只蒙着一层清雅的花色。妆容淡雅不能说明些什么,耷拉的两侧唇角动作细小,嘴里吐出的话十分有重量,“之前只发现你对政事不多上心,只要巫蛊学得够好便足以弥补。但如今你不提前报备就将个北方来的蛮夷堂而皇之得带入我寝宫......很妥当吗?”
丁烟头快低到胸口,只能只字不吭,这样看来别说给覃彧治病了,自己自此是否能全身而退都是个问题。
“师傅话可别说早了,嫣然既有胆量将这位异国前来求医之人带到您面前,就自然有自己的原因,您不妨同嫣然一路为病人诊治诊治。”谷嫣然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腰杆依然挺地直直的。
那教主一口喝光小杯中的茶,皱眉,“有什么好看的,如今明周乱像丛生,四股势力来回争锋。其中的弯绕你不懂,为师慢慢教你。方才的话是有几分重,这些东西你也不得不学。”
谷嫣然伸手指了指丁烟,“这位花发公子是不是探子我说不出,您完全可以将其关押起来。”又指了指门外,“不过那位病人您必须一看,他的眉眼、身量与您书房画像上的人如出一辙,唇形却与您相似,是不是我们南国人也说不定。”
教主斟茶的手一顿,眉目顿时犀利起来,射向谷嫣然,“你可知你在说些甚么?”网首发
谷嫣然展开袖子转向门口方向,做了个请的姿势,“还请师傅亲自来门外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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