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竟美好如斯......
“梅公子,我听薛宁薛公子讲了不少关于你的事,听说你文校、武校都是华子监一等一的好,在下可着实佩服的紧啊!”芮图延走在前面,回过头谓梅远尘道。
院落中灯火阑珊,物事虽照得不太明,梅远尘修习了长生功,眼力远较常人为高,清楚看得到他一脸的诚挚,笑着答道:“芮公子谬赞了。薛宁多半言过其实,需当不得真。”
芮图延“呵呵”轻笑再道:“你父亲,安咸盐运政司梅大人,可是当朝人尽皆知的治世能臣。督管盐政不过一年半,大华盐危却得以显著缓解,实在是有数的功臣,当为我辈楷模。”
“是啊!我都跟爷爷讲了好几次了,济世卫国未必便要投身从戎,做个经世之臣也未必便比不上一个百胜将军。”芮意霖难得接话道,“爷爷每与我理论,我抬出梅大人,他就没话儿了,呵呵!”
听得芮家这叔侄竟都这般敬佩自己父亲,梅远尘心中澎湃不已,喃喃道,“父亲亦是我的毕生标榜,但愿不辱梅家的声名。”
“芮公子,你二人为何年纪正当时,为何不去华子监?”三人在园中行了一段,梅远尘还是忍不住问道。
“呵呵,你非是头个这么问的。”芮图延一边走着,一边笑道:“梅公子,你可知何以皇上、几位亲王殿下都这般倚重、敬重我们芮府么?”
梅远尘想了想,答道:“大将军功勋卓著,便是再大的敬重也当得。”
“梅公子,此是一个原因,却非主要原因。”芮图延引着梅远尘往凉亭行去,一边说道,“最紧要的是,芮家向来不党附,专营兵事而不涉朝政,不偏不倚,不帮不踩。而华子监是甚么地方,你自比我知晓得清楚,我们又如何能独善其身呢?”
梅远尘这时才知此中疑由,低声道:“原是如此。”
三人行到凉亭旁,正迈步拾阶而上,梅远尘忽然罢芮家叔侄推开,大喝一句:“是什么人?”
刀光火石间,一个蒙面黑衣人一双肉掌猛攻过来,出招又快又刁。梅远尘把芮图延、芮意霖护在身后与他纠缠起来。
“咻!”黑衣人手指尖发出几个弧形镖,直向芮家叔侄飞去。梅远尘大惊,急忙收住手上招式,折身踢出右腿将飞镖打下。而黑衣人趁此间向梅远尘左腰重重一掌打来,梅远尘避无可避,只得侧身以背抵挡。
“嘭!”这一掌实实印在梅远尘背心正中。梅远尘一个踉跄,几乎摔倒。芮意霖先于叔父反应过来,趁梅远尘打下飞镖的间隙,朝外大喊道:“有刺客!”
蒙面黑衣人的目标显然不在梅远尘,右掌刚刚梅远尘背上收回,又毫不犹疑地向芮图延攻去。
梅远尘受了黑衣人一掌,知道此人武功非同小可,内力深湛不在梼杌之下。见他又向芮家叔侄俯冲过去,忙使出“斗转斜步二十三”,一晃眼便出现在黑衣人面前,再次把芮图延、芮意霖挡在身后。
黑衣人初与梅远尘交手便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