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长外,七品至四品间尚有两百一十七人,已全数被神哨营拿下,骑着“连缰马”缓缓出了若州大营。
“大哥,他们抓了好多人,我们怎么办?”徐簌谟倒吸了一口凉气,低声问道。
他们得到的任务是查清若州军营到底出了甚么事,然后见机行事。
军营外守着一万多神哨营,他们没法得知里面的状况,但两百多将佐被卸了军铠押解出了军营却是再确切不过的事了。那两百多人中可大部分是徐家的外门子弟,是他们的自己人。
“走罢,让人跟着,我们回去覆命。”徐簌功沉声回道。
徐簌谟脸露不甘,又问:“就这么回去么?”
“要不呢?难不成还要劫下来?他们几千人,我们怎么劫?”徐簌功有些气馁,强笑道,“爹交代了,要忍而后谋。回去罢,不要落入朝廷的圈套坏了大事。”
说完,拍了拍他肩膀,转身消失在人群中。
......
江小鱼以为自己找到了食尸老人的软肋,双拳蓄力后便疯狂朝他左手攻去。
希望愈大,失望就愈大。他攻得很快,退得更快,两个照面便被打了回来,嘴角溢出了鲜血。
他出手很快,接连两拳轰向食尸老人的左手,两拳都毫无保留。
食尸老人左手接了他两拳,趁他蓄力再出招的瞬间右手骤然出拳,狠狠打在了他胸前。
江小鱼攻的那两拳的力道有多大,他受的那两拳力道就有多大。食尸老人颇有惜才的意思,除了所借之力,其实本身并未加施太大的内劲,否则,他现下便不会只被震断两根肋骨了。
“你的左手不是破绽?”江小鱼身手擦去嘴角的血渍,沉声问道。
“当然不是。”食尸老人咧嘴回道,“以老夫的武功,何来破绽之说?”
江小鱼气得翻白眼。
胸口的骨裂使他呼吸刺痛,但他还清楚记得掌门的交代:把他打伤。
“这老家伙好强的拳劲!......但我为甚么一定要跟他比拳?我明明也很擅长使剑的!”他有种毛塞顿开的感觉,八字胡向上挑了挑,龇牙笑了笑,“我打不赢你,但我一定要伤你。”
他活动手指取下了拳刺。
台下的江小白理会了他的意思,大叫道:“哥,接剑!”
这是武校,可不是厮拼,食尸老人自没有阻他接剑的道理。
一个起手式后,江小鱼执剑画牢,将食尸老人圈点了起来。
“好剑法!”虞凌逸隐在校场中看着台上的江小鱼,忍不住轻声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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