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是。”
李云龙说完,自顾自地揣着烧鸡,扭头就想走回自己的屋子。
“等等!”
谁知,赵刚忽然大喝一声。
“把烧鸡留下!他娘的,老子担心了你一天,你小子怎么也得给点补偿吧?!”
赵刚眼睛直直地盯着李云龙怀里的烧鸡,抿了抿嘴道。
“嘿嘿,好,行,行。”
李云龙本打算拿着烧鸡回去独享,完了,这可倒好,赵刚早就盯上了它了。
赵刚一下子夺过烧鸡,与此同时,李云龙扭头瞅了王承柱和魏大勇一眼,又道:“和尚,柱子,把你们藏得东西都拿出来吧,呵呵,老子都看到了,快点。”
“啊?”
和尚抬起头咧嘴一笑,双手往腰间的布袋里掏出两瓶白酒,王承柱也抖擞了一下腰间的袋子,他装的没啥,也就几个鸭腿和一些水果。
“好啊,你们三个,去城里吃大餐,把部队晾着,真有你们的!”
赵刚见状,心里更是气得不行,但是他也没有继续纠缠,拿着烧鸡就赶回了屋子里。
“走吧,赔赵大政委喝两杯,咱们再诚恳地和大政委道个歉,不然这事儿可过不去了。”
“是!”
王承柱了然于心,当即和魏大勇跟在李云龙屁股后面,三人入了屋子里。
这一晚,闹到凌晨三点多才散席,王承柱和魏大勇跟李云龙、赵刚凑在炕上喝酒吃肉,好不痛快,经过这个晚上,王承柱才知道团长和政委如此的平易近人,一口一个柱子,一口一个兄弟地叫着。
闹到离席时,王承柱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要不是魏大勇把他抬回房间,估计今晚是要和李团长凑一窝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王承柱才悠悠转醒。
醒来一看手表,发现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多,这还是他第二次睡到现在才睡醒,记得上次的时候,也是因为醉酒的原因,王承柱心想,看来这酒还是不要多喝,毕竟现在不是和平时期,根据地随时都有可能窜进小鬼子,以后,喝酒还得适量才行。
整理了一下行头,洗漱了一番,王承柱从房间里走出来,一出院子就看到魏大勇正在院子里扫地,看到魏大勇扫地,王承柱心里就纳闷了,心想这花和尚昨晚喝得也不少,怎么比他起得还早,而且更让他奇怪的是,这家伙不是团长的警卫员吗?啥时候干上了扫地的活儿了?
虽然警卫员也要照顾上级的一切生活事务,但王承柱可是记得,魏和尚平日里欺负警卫排的人,谁打不赢他谁就得扫地,所以平日里扫地都是警卫排的人干,怎么现在换魏和尚了。
王承柱就忍不住地疑问道:“我说和尚,你小子搞什么鬼